順勢攔住孫伯的話頭,笑著對6十三道:“既然如此,也好,十三兄弟,那就聽你的,我們就騎馬趕路,儘快趕到燕都城去。”說罷,腳尖一點,便飛到了馬背之上。孫伯見狀,便將另一匹馬牽了過來,對6十三道:“高朋,上馬吧。”6十三點了點頭,漸漸爬上馬匹。
易大拱手施了一禮:“小弟見過哥哥,卻又不知是甚麼風把哥哥吹到這裡來了?哥哥也不提早告訴一聲,好叫小弟為兄長拂塵。”劉輕舟擺了擺手道:“大兄弟你這是那裡話,我不請自來,還望你能包涵呢。不過此次過來,倒是是有事叨擾。”易大回道:“哥哥能來小弟這裡,是給小弟麵子,有甚麼叨擾的。但憑哥哥叮嚀!”
這邊卻說劉輕舟與6十三乘馬疾行,一日之間,便行出了三百餘裡,待到了日頭正西,暮色已重之時,他們已經趕到了湘陰縣境,劉輕舟勒住馬匹,對6十三道:“十三兄弟,天氣已然不早,我們趕了一天的路馬也已經怠倦不堪,我看我們還是尋一家堆棧,歇息一晚,明日再持續趕路,如何?”6十三經這一天的顛簸,已經癒合的傷口也又有些裂開,隻是他一向啞忍不,咬牙對峙,到了這時,已然有些支撐不住,聽了劉輕舟這麼說,自無不肯,趕緊回聲道:“但憑劉掌門叮嚀。”
“十三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你現現在傷的這麼重,如果持續騎馬顛簸,恐怕隻會減輕傷勢,對你本身冇有一點好處。”此時現在,劉輕舟見6十三說話樸拙,加上以他的江湖經曆,觀人之術,看6十三全然不似作偽,更加果斷了心中所想。他已經完整信賴了6十三,貳心中的一些疑慮也被6十三的熱誠之心打動。依常理度之,如果6十三真的是金人派來的特工,完整冇有需求如此作踐本身,苦肉計能夠發揮,但卻無需在受如此重傷以後還要冒死趕路,以是,劉輕舟已經完整信賴6十三必定不是金人的細作。
劉輕舟提了一口氣,喊道:“船上的但是金獅鏢局的眾位豪傑?鄙人衡山劉輕舟!不知你們的易大易總鏢頭可在?”隻聽得船上傳來了一陣開朗的大笑,一人迴應道:“本來是劉年老邁駕光臨,小弟未能遠迎,恕罪恕罪!”
劉輕舟還劍入鞘,問道:“劍兒,你可看懂了?”那少年點了點頭:“是,師父,劍兒懂了,劍兒這就再使一邊給師父看看。”說著,就要出劍練習,劉輕舟道:“不忙,劍兒,為師現在倒是有一件事要和你交代,你且不忙練劍,聽我細心跟你說來。”
劉輕舟點了點頭,又對少年道:“劍兒,朱先生應當也到了吧,你也不消去送我了,快去籌辦一下,跟著先生去讀書吧。”
劉輕舟問道:“大兄弟,你此次又是往那裡走的鏢?”易大撓了撓頭:“倒也冇甚麼要坦白哥哥的,這一船裝的,乃是運往江陵、襄陽的桐油。不知哥哥深夜到此,倒是所為何事?”劉輕舟點了點頭,對易大說道:“大兄弟,我們能在此處相遇,真是天意,哥哥現在確切是有一件事要費事賢弟了。”易大拍了拍胸脯:“哥哥這是那裡話,有甚麼事情,哥哥但說無妨,隻要小弟能幫的上忙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6十三聽罷,連連擺手,對劉輕舟說道:“這個無妨事的,劉掌門,小的這點傷已經好了大半,再說小的在北地也學過騎馬,雖說騎術不是很高,但現在還是能夠跟著劉掌門一起乘馬疾行的。”孫伯方要接話,劉輕舟卻心中一動,看向6十三,心道:“此人隻是6兄的一個家仆,竟然也會去學習騎術,此中必定有些許蹊蹺,我何不趁機試他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