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鐵俑殺陣**
淩風舉著火折貼壁潛行,礦燈在潮濕的岩壁上投下搖擺的鬼影。七星龍淵裹在沾滿煤灰的麻布裡,劍鞘不時磕碰岩壁收回悶響。三日前從官倉賬冊破譯的密文,直指這座燒燬二十年的銀礦。
**巳時·血池驚魂**
**申時·熔爐罪證**
湍流中,淩風以劍鞘勾住浮木。秦紅玉鐵甲刮擦岩壁迸出火星,俄然悶哼——左腿被暗礁鐵鏈纏住。藍蝶衣旋身堵截水草,銀簪挑開鐵鏈鎖眼,鏽蝕的鎖頭刻著太傅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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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位!"藍蝶衣藥杵擊碎埋冇的火藥囊。淩風扯過運礦車為盾,爆風掀翻三具鐵俑。七星龍淵刺入第四具胸腔,挑出的齒輪刻著工部密倉印記,齒痕間卡著半片帶血的指甲。
**酉時·殘陽餘燼**
**卯時·幽深礦道**
首具鐵俑揮動礦鎬劈來,淩風旋身避過鋒芒,劍鞘重擊其肘樞紐。鑄鐵斷裂的脆響中,暗紅鐵水噴濺而出——竟摻著人血凝固的陳跡!秦紅玉佩刀斬斷第二具鐵俑左腿,失衡的軀體撞向岩壁,震落的礦石顯出新鑄的漠北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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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末彩蛋**
逃出世天的三人癱在礦場廢墟。藍蝶衣顫抖著拚合玉玨,苗疆古筆墨顯形:"九鼎鎮江山,血脈承天機"。秦紅玉冷靜遞來染血的礦工名冊,首頁鮮明列著淩風母親的化名。
熔爐殘骸中,半枚未熔的銀鎖泛著寒光。藍蝶衣拾起時,鎖芯暗格彈出血書:"吾女蝶衣親啟"。淩風母親的簪花小楷旁,印著苗疆祭司的九黎紋章!夜梟掠過殘月時,太傅的玄鐵馬車悄悄停駐礦場,車簾掀動間,一截繡著漠北狼紋的劍穗垂落灰塵。
**中午·暗河喋血**
"接住!"淩風劈開劈麵撞來的沉船。船艙爆出三百枚淬毒魚叉,他旋身以船板為盾,木屑紛飛中窺見船首像——恰是淩氏祠堂供奉的鎮水獸!
三百步外斷崖上,拓跋明珠的金錯刀劈開信鷹竹筒。浸血的絹布繪著完整九鼎圖,其"鼎"字筆鋒竟與淩風劍紋同源!她撫著被山風掀起的易容膠,忽見礦洞煙塵中升起幽藍鬼火——恰是二十年前祭司殞身時的天葬磷光!
**未時·囚籠真情**
"是礦工的..."藍蝶衣指尖發顫,銀鎖俄然與某具鐵俑共鳴。劈開其頭顱,內層鮮明裹著苗疆銀飾——恰是她族中失落的祭司信物!
礦洞深處,七丈高的熔爐吞吐青焰。淩風劍挑鐵水,飛濺的鋼花在空中凝成父親麵龐。秦紅玉劈開控火台,暗格裡三百卷鑄鐵名冊轟然傾塌——每頁硃砂勾畫的"祭品",皆是反對太傅的朝臣親眷!
"這玉玨..."藍蝶衣俄然扯開衣衿,心口烙印與玉紋完美符合,"是祭司傳承印!"礦工中突傳哭泣,老者爬出人堆:"淩夫報酬護礦工,被活祭於此..."
"鐵軌有拖痕。"秦紅玉鐵靴碾過鏽蝕的軌道,碎屑中異化的銀粉在火光中泛藍,"半月前還在運貨。"她俄然按住淩風肩膀,鐵護腕映出火線岩壁的鑿痕——三道新刻的狼首紋,凹槽處凝著未乾的血蠟。
暗河突分岔道,藍蝶衣銀鎖出現幽光:"左道有生機!"淩風劍引激流突入岔口,旋渦絕頂竟是被鐵柵封閉的礦工營。三百雙枯手扒著柵欄,腕上鐵環與官倉骸骨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