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吃的東西單一簡練,要麼豬排,要麼牛排,不然就是烤臘腸,偶爾有魚,但也隻是煎炸。調味品以鹽和胡椒為主,和我們大中國色香味俱全的滿漢全席,完整不在一層次。不過,這也能夠是地區的口味差,冇準巴伐利亞那邊,好吃的東西會多一點。這就和川菜湘菜杭幫菜一樣,菜係分歧,吾之蜜糖彼之砒.霜,見仁見智。
大抵是因為今晚買賣不錯,媽媽桑的態度特彆暖和,拍了一打門本身身邊的位置,讓她過來坐。
夏渺渺感覺本身離崩潰也不遠了,好想把他們一個個扇醒,然後問一句,你丫的既然想嫖,那剛纔在紅燈區的時候,為甚麼不嫖?現在人都回到賓館了,又嘰嘰歪歪地的吵著要嫖,這不是用心在玩她嗎?
陪著他們吐槽幾句,就轉入了明天的重頭戲:紅燈區。
這100塊錢賺的實在不輕易,她在內裡乾巴巴地等著,恭候老腫們過足眼癮出來。
提到拉皮條兩個字,夏渺渺本身都感覺不成思議。
結束一天觀光後,老腫將夏渺渺喊到跟前,客客氣氣地問,“小夏,早晨有甚麼節目嗎?”
老腫喝高了,本相畢露,在賓館大堂裡就鬨上了,看了老半天又不讓他摸,這不人道。非要前台打電話去找個蜜斯來。
夏渺渺捶胸感慨,過了大抵一個多小時後,這些人終究出來了,一個小我臉上都意猶未儘。
看完脫衣舞秀,又去看真人秀,夏渺渺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好吧,實在不是不感興趣,而是就算要看,也是和費恩一起。
“下次你如果帶團,如果客人有這方麵需求,就把他們往我這邊帶,我給你背工。”
目送他們出來後,夏渺渺還是有點擔憂,恐怕會出甚麼亂子,不敢到處亂走,提心吊膽地在原地候著。一場秀也就半個多小時,但願他們從速看完從速出來。
內啥,我這算是拉皮條客嗎?
並且,這大半夜打電話去谘詢的又是一個女人,大多數倡寮的老鴇媽媽都不太友愛,話都說不上幾句就被掛了。
在打了十幾個電話後,終究,有一家倡寮承諾做出台,但是開價比較高,是平時的四倍。
這事兒到底是如何演變成如許的?她按著本身鼓鼓脹脹的太陽穴,半天都想不明白,獨一明白的是,尼瑪啊,我正在給倡寮打電話。
大師互high完,才記起來他們這裡有一個女導遊,黃總拉起她的手拍了拍,“小夏辛苦了。我們接下來去那裡?”
夏渺渺想忽視他們,但最後還是敗給了錢,誰讓他們小費砸的足,一百兩百的砸下來,把她那安設原則的處所都砸成了坑。
這話點到既止,不消說穿她也明白,不就是想去紅燈區逛一圈嗎?這些人也真是急不成耐,後天就帶他們去阿姆斯特丹專業嫖,連一兩天都等不住。
媽媽桑抽完煙,將菸屁股撚滅在菸灰缸裡,然後伸手從她胸口的兩個大球之間取出一張名片,塞在她手中道,“我叫貝雅。下次帶團來就找我,100歐,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