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將軍點了點頭:“如許說來,你讓鐘敏跟著大娘子,是怕她擾亂你的打算?”
薛娘子凝眉暗想:“娘,我們本來就是去救馨兒的。”
這下連薛夫人都有些焦急了:“你可不能這麼想,俗話說,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這些都是祖輩吃了虧留下來的經驗。比方路上有個水窪,天氣暗淡你瞧不清楚,彆人奉告你這裡有個坑,你不聽勸,非要等本身跌個大跟頭,才曉得:‘唉呦,這兒還真有個坑兒。’那豈不是傻的。”
薛夫人微微一笑道:“我早就推測東胡這個草包首級不甘心我們伉儷就這麼回京享用繁華繁華,必然要在路上尋個機遇偷襲我們。我本來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然到都城也就是了,冇想到出了馨兒這個忽略。不過,我既然推測他們要來找我尋仇,天然也想到萬一被他們纏上的脫身之法。”
薛夫人擊掌道:“不錯,這世上最殘暴的莫過是護崽的母獸。鐘敏夙來聽我的話,卻也是我最大的變數。如果瞧見東胡營中大亂,我將心比心,隻怕也要立即衝出來救女兒。”
薛夫人笑道:“開初,我怕東胡人欺辱馨兒,便誑他們馨兒是我和將軍的女兒。他們偷偷溜進我們漢地,就是為了抨擊我們佳耦。提及來,你爹跟我,隻你一個女兒。如果能當著我們伉儷的麵,熱誠虐待你,再看著我們佳耦悲傷欲絕的麵孔,豈不快哉?”
見薛將軍和薛娘子都獵奇地看過來,薛夫人摸了摸鼻子,含糊道:“我找了一個平話的,將那兩個東胡懦夫的兒子們給騙走了。”
薛娘子聽了忙喏喏稱是。
薛將軍一聽這話越產活力:“民氣難測,你看馨兒這回就粗心了,還敢離了保護偷偷溜出去玩。你看看,巷子還冇出就差點把小命玩冇了。你昏倒那兩天,我還特地派人去查探,卻如何也找不到當日賣藝的兩佳耦,可見他們也不是甚麼好人。”
薛將軍等了半天,見女兒竟然冇有詰問,正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