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夏時安半睡半醒又被撈起來狠狠乾了一次,爽是爽到了,但特麼如何感受她被嫖了的錯覺!明顯是爸爸睡了你,好嘛!
這是個渾身披髮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味的男人。
這麼說他昨晚是被她嫖了!
固然她不肯承認這個男人帥得不像話,連眼睫毛都比她的更長更卷更稠密,夏時安忿忿地從手包裡抽出最後十張軟妹幣輕甩他一臉。
“昨晚活不錯,群眾幣是爸爸賞你的,不謝!”
她光滑的脊背完美地貼合在陰涼的牆壁上,柔嫩而涼薄的唇壓了上來,像急驟的雨點拍打在空中,猖獗而野性的行動活潑地描述了何謂衣冠禽獸何謂斯文敗類。她快速拉起他遊走在胡蝶骨的大手引領著他包裹住掌控住她的柔嫩。
夏時安的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著磨蹭著,她臨時還冇被*所淹冇,她呼著熱氣咬著他的耳垂問他,“莫非你要在這兒做?”
嚐到了長處的他不再範圍於擁抱,他的手一點點地往下摸到了她細滑白嫩的腰間,再往下,翹臀完美的曲線令他流連不捨,狠狠地掐了一把才解氣地探到她的腿根。他的技能純熟而富有耐煩,是個見慣了風月經曆豐富的情場男人。
固然被稱作老路,他實在並不顯老,五官端方,安康的小麥色肌膚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成熟風味。特彆線條完美的脖頸下微微敞開的領口暴露一小截光滑的肌膚,目光再往下,她幾近能透過那層薄薄的衣料精準地捕獲到他精乾的腰肌和手感極佳的窄臀。
臥槽,三百萬,還真是不小的手筆,比擬喪失了一千軟妹幣那都是小case不敷掛齒啦!關頭是,屋子不消賣了!她搖身一變又成富婆了!
“單身漢不懂我的愛。”程易珥笑眯眯地揮手再見。
此時程易珥接了一通電話,語氣非常和順,是他老婆打來的,倆人膩歪了一會他隨即掛了電話。
她驀地打亂牌局明顯是為了放鳥,路崎遠通俗的眸色沉了沉,唇角溢位笑意,“你肯定?”
程易珥壓根就冇重視到兩小我的小行動,滿門心機都在牌桌上,眼神猜疑地看向路崎遠的牌。
夏時放心不足悸地拍著胸脯接通了電話,竟然是環球五百強企業人事部打來的口試聘請,時候定鄙人午兩點半,鎮靜地掛斷電話後她纔想起彷彿冇投過這家公司的簡曆,冇有婚配的學曆她向來很有自知之明,估計是她手抽點了海投也不必然。
程易洱嘲弄。
男人作戰力耐久,技術極佳,如果滿分是非常的話,她必然給他打九點五,扣掉的零點五是想到一夜情後轉眼各奔東西的遺憾。
夏時安鎮靜得連背脊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腦筋裡都是老路單身的信號!她朝周軒楠拋了一記媚眼,“老端方,彆忘了!”
昨晚勞累了一夜,她得當即敷個麵膜補覺,然後打扮得美美地去新公司口試。
作為女中豪傑的夏時安一樣也不輸分毫,利落地扒掉他的長褲,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
“瞧瞧你那點出息,從速滾蛋!”路崎遠晃了晃手。
他略孩子氣地怒了怒嘴,夏時安嚇得從速捧首蹲在地上。直到對方均勻的呼吸聲再次傳來,她才拉著浴袍拿脫手機對準路崎遠比了比中指,然後哢哢兩聲拍下了他這輩子最慫的一張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