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微微一笑:“白護法,我家師尊白蓮教青子堂堂主冷煙劍客賀天熊,鄙人是他座下不成器的弟子譚玉林,剛纔多有獲咎的是我師尊之女賀玉蓮。”
白無常昂首看了看月色,然後無聲無息如鬼似魅般飄到赤哥兒身後,抬起右手,說道:“小子,閻王令到,徹夜半夜,滿門全滅。怪不得彆人,怪就怪你投錯胎了。”
黑無常站定旁觀,一陣陰笑:“嘿嘿嘿嘿,本來是個小美人啊,老子運氣真好,徹夜交令以後,老子定要好好的歡愉歡愉,哈哈哈。”
高升本來抵擋黑衣人就已經應接不暇,早已經是手忙腳亂,固然瞥見一個白無常普通的人一掌打來,但是來人太快,本身再想躲閃,已經不及,哢的一聲後隻見高升緩緩的躺倒,那白無常一刹時又回到原地,彷彿雙腳並未挪動過一樣。
赤哥兒看清來人正式師父老許頭,一下子哭喊出來:“師父,快救救我額娘。”
正此時,聽得頭頂一個清脆的女聲喊道:“呔,看劍。”一道銀光直奔黑無常而來,黑無常中間一閃身,一個姣美的少女落在赤哥兒身前,手裡握著一把晶瑩剔透的長劍。恰是剛纔城門口五小我中的一人。同時,樹上一聲高喊:“師姐,我來了。”阿誰叫做小銀子的跳了下來。緊接著三條黑影也接踵落在院中。當中一個男人,身高七尺不足,劍眉朗目,邊幅堂堂。
老許頭還是鄙陋的一笑:“老頭子山野村夫,在這裡就是一個更夫,哪能入得了赫赫馳名的閻羅門四大護法之一白無恨的法眼啊?隻是老頭子常受這家仆人恩德,又與這小子有些原因,本日大膽但願白先生高抬貴手,留這小子一命,老頭子這是感激不儘啊。”
譚玉林回身拱手道:“師命完成,我等辭職。”賀玉蓮上前一步喊道:“師兄,你,我白蓮淨宗遵循婆娑彌勒教誨,普化在家,具為清信之士。除虐暴,弘教宗。本日暴徒已滅人滿門,隻剩一個少年,一個花甲白叟。況這黑鬼辱我太過,怎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逼退了白無常,本身不由內心一歎:“也罷,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然後飄身落在赤哥兒和白無常之間。
老許頭本和白無恨鬥得本已隻要抵擋之功,偷眼看到閻羅門又一護法到來,內心一涼:“閻羅門四大護法,牛頭馬麵,吵嘴無常。一個都已經如此短長,現在兩個齊至,老頭子苟延殘喘躲在這裡多年,看來本日還是難逃一死了。”但是眼看黑無常奔著赤哥兒而去,本身實無兼顧之術,暗自焦急,手上的掌法不覺慢了下來。
白無恨一看有機可乘,左手拳虛晃老許頭麵門,一回身到了老許頭身後,右手爪直奔老許頭的心俞穴,老許頭一看閃避不及,雙牙一咬暗中運氣,身材儘量向左傾斜,這一爪剛好抓在老許頭右肩頭上,老許頭隻感覺一股陰冷寒氣從肩頭傳遍滿身,身材飛起一丈多高,跌倒在地。而此時黑無常已經到了赤哥兒身前,左手成爪,直奔赤哥兒頭顱襲來。
譚玉林臉往下一沉,喝道:“師妹,當初臨行之時,你向師尊座前包管統統聽師兄號令,師尊這才允你同業。我聖教與大漠閻王門建州衛官府均無乾係,江湖險惡,莫要肇事,不然莫怪師兄將來在師尊麵前照實稟報了。”
黑無殤聞言吃了一驚,靠近白無恨輕聲說道:“老白,冇想到白蓮教牽涉出去,本日之事恐怕不好罷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