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將軍告彆,道長不必相送。”說完,命人抬著受傷的王貂和張豹,和柳三娘灰溜溜跑下山去。
青陽子又道:“你脫手便製人於死地,雙手不法無數,留之豈不再害人,不如廢去。”
赤鬆子服下解藥後,毒性有所減緩,武當弟子將他扶回房間,青陽子運功替他將體內餘毒逼出體外。
赤鬆子自責道:“師兄所言甚是,我竟是忘了師父生前直言。”
“來人,將這老羽士拿下!”
青陽子劍目直視都興惡,道:“將軍可另有何指教?”
赤鬆子亦感覺如此,道:“不如我們將《九轉還陽經》傳與小師弟?”
青陽子道:“便是如此,可否將我師弟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藥交給我。”
上百人竟被青陽子揮手間擊倒,都興惡此時已嚇得身子直顫抖。
“師兄所言極是。”赤鬆子亦憂心忡忡。
“如此就好。”青陽子鬆了一口氣,又道:“都怪我閉關幾個月,仇敵來犯而不能親身迎敵,導致武當喪失幾十名弟子。”
青陽子道:“冇錯,可從弟子中拔取資質好的弟子修煉此陣。”他又問道:“師弟此番下山去尋那成須鶴,數月工夫,可有收成?”
右手一掌擊出,襲向張豹胸口。張豹急出左手相迎,隻聽“啪”的聲響,兩掌相碰後,張豹慘叫一聲,旁人模糊能聽到骨折之聲。
青陽子怒道:“說比如試拳腳工夫,你卻向我施以毒針,真乃武林敗類。”
青陽子道:“師弟亦是為武當著想。”
赤鬆子心中亦不由有所憂愁,隻盼馮天玉得逃虎穴。
“當然能夠。”都興惡向張豹討來解藥,遞與青陽子,青陽子嗅了嗅藥丸,肯定毫無毒性,將解藥交給武當弟子,喂與赤鬆子,赤鬆子服下解藥後,身材不適有所減緩。
青陽子道:“冇錯,這一次閉關修煉,我已衝破《九轉還陽經》第八重。”
張豹一聽心急,便要告饒,但青陽子捏住他右手腕的五指一竄改,隻聽“哢擦”聲,骨骼斷裂,張豹又是一聲慘叫。
青陽子聽後大驚:“如此心狠手辣,師弟可殺了那廝?”
青陽子命餘下弟子,傷著療傷,其他之人將死者安葬。
赤鬆子道:“我趕到那邊之時隻見屍身,成須鶴早已拜彆,但聽活下的兩個小孩所說,必是成須鶴那廝。”
折斷張豹雙手,青陽子這才放開他的右手,然後左手大袖一揮,張豹摔出三丈遠,落在都興惡腳下,嚇得都興惡連連後退數步,麵露懼色。
赤鬆子欣喜:“多謝師兄。”
赤鬆子喜道:“多謝師兄。”
赤鬆子道:“幸虧有師兄互助,將體內毒血逼出,已無甚大礙。”
青陽子道:“這般年紀,無親無端,身處亂世,如何能活,師弟何不帶他們回武當,養大成人?”
赤鬆子道:“這又如何能怪師兄,師兄修煉《九轉還陽經》恰是緊急關頭,豈能被人打攪,如果師兄有何閃失,方是武當的大難,方纔若不是師兄力挽狂瀾,單身退敵,武當大難臨頭矣。”
赤鬆子又道:“方纔見師兄脫手,彷彿功力大有長進!”
的確,成須鶴長得鷹麵鉤鼻,異於凡人,極輕易辨認。
但見青陽子雙手向前一推,擊一道掌氣,但聽一聲聲慘叫,清兵掌氣震倒在地,哀嚎不止。
青陽子道:“你方纔說那村莊倖存兩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