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玉實在冇有想到這羽士一開口就說出如許一番莫名其妙的話來,如果換做彆人,恐怕早就肝火中燒,破口痛罵了,但是馮天玉不是彆人,他不但冇有暴露一丁點兒活力的模樣,反而非常獵奇的道:“敢問道長:道長所指的大難臨頭是甚麼?又如何才氣逢凶化吉?鄙人洗耳恭聽,願聞其詳。”
瘦子揉了揉本身被捏痛的手腕,等疼痛略微減輕了一些以後,才老誠懇實的交代道:“我叫王二胖,他叫餘小七,我們本是做布匹買賣的販子。三個月之前,路過無情山的時候,被那邊的強盜們打劫了照顧的貨色和隨身的財帛,迫於無法,我們隻得返鄉,一起顛沛流浪,好不輕易纔來到了這裡,但是,實在已經無路可走,一時胡塗就做出了這等不該做的事情。我句句所言失實,還請豪傑明鑒。”
正所謂好狗不擋道,羽士攔住路中間,老者天然有些活力,他原覺得羽士會本身乖乖的讓出一條道來,誰知這羽士竟像是個傻子一樣,竟然連一點兒想要讓路的意義都冇有,老者天然更加的活力了,忍不住喝道:“羽士,煩請你讓出一條道來。”
王二胖和餘小七為甚麼要打著無情山強盜們的燈號去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呢?就是因為那獨眼大漢最後的一句“老子的兄弟們是冇有人能夠惹得起的”,這句話讓王二胖和餘小七信覺得真,並且堅信不疑,他們確切惹不起,卻不曉得天下總有人惹得起,比如說現在站在他們麵前的馮天玉。
馮天玉道:“既然你們本身都如此悔恨強盜了,為甚麼還要打著他們的燈號做如許的活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