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玉道:“我已經將李自成臨死前給我背的詩奉告你,你不信也罷,怎的反賴我騙你?”
“我被你摸得癢癢。”
“快說,李自成臨死前和你說了甚麼?”
“你笑甚麼?”
“看來你還是不誠懇。”羽士脫手敏捷在馮天玉身上點了幾下,馮天玉立時感到滿身痛癢,似針紮,且有無數隻螞蟻撕咬著他普通。疼得他慘叫連連,不斷脫手撓著身材。
吟至此罷,對羽士道:“這就是阿誰大叔吟的詩。”
羽士如有所思道:“這豈不是唐伯虎的桃花庵詩?”
掌力洶洶,如泰山壓頂,馮天玉感到一股壓迫感,曉得羽士一掌擊下,本身腦袋當即變成豆腐花。
“你想如何樣?”馮天玉感受肩膀如錐砭骨般生疼,讓他使不上半分力量。
“說,李自成但是對你說過甚麼話?”
他俄然脫手,抓向馮天玉,脫手之快,馮天玉竟是冇反應過來,待感受肩膀生疼,才發覺已被羽士捏住肩膀。
馮天玉道:“你這惡羽士也歹心急,我還冇把話說完,你卻要動起手來,想對一個小孩下毒手,你也不曉得害臊。”
畢竟江湖上無人能在被他下了曲筋倒血指後,仍對峙那麼久還不告饒。
“我已替你解開曲筋倒血指,你現在能夠奉告我,那李自成對你說寶藏埋在那裡?”
馮天玉固然練過一些內功,但是畢竟血肉之軀,又豈能忍耐得住江湖聞之色變的曲筋倒血指。
“你想曉得寶藏的奧妙,便解開那破指法,不然我不會說一個字。”
馮天玉聽後,神采被嚇的慘白,雙手撓著身子,嘴裡罵道:“臭羽士,好狠的心,虧你還是削髮人,卻欺負小孩,你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披著人皮的老虎……”
越罵越刺耳,羽士想不到一個小孩竟然會罵出令人抓狂的話,任他修心多年,也被罵得血氣翻滾。
羽士也不睬會一手捏住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身上摸索,直摸得馮天玉笑個不斷。
“你騙不了我,我方纔摸到他的屍身時,他身子還暖,想來死去不到半個時候。或許你說得對,我要找的東西或許已不再他身上,但是還得從你身上開端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