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雅間,兩端收錢,你們即是賺兩個雅間的錢,這也太不刻薄了吧,我們小國舅就是再有錢,也不能被你們拿來當冤大頭啊!”韓湘把曹九推了出來。
但凡是獲咎過他的,他絕對睚眥必報。十五歲已是為禍一方,家裡管不住,族中長輩好不輕易將他弄進太學讀書,成了一名太門生。三年來,太學被他搞的烏煙瘴氣,連太門生的禮服都拿去賭檔裡輸掉了。
再大一點,更是冇法無天,拿羊屎冒充靈藥哄人;把爆仗丟人家茅房裡炸人一身屎尿;玩弄算命的瞎子,假裝美意帶路,直接把人帶進水坑,還好那算命先生是個假瞎子,真騙子。
這些金子跟拇指大的深海珍珠,對於龍宮而言,不過是海底到處可見的玩意兒,底子毫無代價,龍七一貫不太在乎,雲伯拿她毫無體例,但如許一來可難為了店中伴計,做買賣的哪有跟錢過不去的,忙知會掌櫃的,又跑去跟曹九商討,可否在他們那間最大的雅間裡,用屏風隔出一半來。
少年人做荒唐事,這本也平常,不管如何混鬨,曉得分寸就行,恰好韓湘行事不但離經叛道,更是毫無分寸可言。但他在長安城裡一戰成名的事蹟,卻又令人刮目相看。
小國舅道:“一個女子愛一個男人,能夠連本身都捨棄,為他忘我奉獻統統,做為一個男人,他另有甚麼好不滿足的。”
韓湘雙眼精光四射,眸子子骨碌碌一轉,對伴計道:“隔出一半,那錢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