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又看向虛青閣的修士們,笑容可掬的問道:“幾位小修士找我有何事?不會是想來向我的弟子提親的吧。”
呂娘娘正落拓的坐在角樓當中,聽著這些安然返來的築基小輩在上報靈草,就聽到內裡有門人稟報,說虛青閣的築基修士要求一見。
而白簡竹已經被她的胡說八道氣得七竅生煙,被她這一謝,麵前一發黑身形就晃了一下。
看他急了,白簡竹的師兄隻能長歎一聲,扒開人群走了出去,隻但願一會醜態不要嚴峻。
而白簡竹除了被打得滿身青紫,肩上另有一塊處所,鮮血直流,傻子都看出來了,那是被金飛瑤咬的。本來是打鬥打得纏在了一起,不是乾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虛青閣的師兄弟們鬆了口氣,圍觀的女修士也一樣鬆了口氣。
呂娘娘笑道:“誰曉得那群故鄉夥是從甚麼處所弄來的弟子,個個都是萬裡挑一最撥尖的,並且最大的入門時也才四五歲。如果給弟子找雙修朋友,虛青閣的這些小子是最好的挑選。”
“徒弟,虛青閣是從甚麼處所找來這麼多資質好的人啊,隨便捉一個出來,資質都不比我差。”憶之站在呂娘孃的身邊,笑嘻嘻的說道。
“現在想想,我的行動確切不該該,阿誰儲物袋也在打鬥中掉落了。徒弟,我也不想給全仙門丟臉,隻是當時我一時財迷心竅,做出了這等醜事。白師兄做的對,還望徒弟不要怪白師兄,也是弟子的錯,冇有黃金島的令牌,纔出了現在的事。”金飛瑤說得那叫痛心疾首,一幅改過改過,悔怨莫及的模樣。
白簡竹的臉青得像塊鐵,還是他的師兄替他開了口,“前輩,我師弟和這位師妹有些過節,兩人是撕打著從洛仙秘境中出來的。她並冇有黃金島的令牌,我們怕她是用心欺哄人,為了全仙門的名聲,就把她帶了過來,想證明一下。冇想到這位師妹恰是全仙門的人,這件事還請前輩決計。”
白簡竹左思右想,躊躇再三,最後長歎一聲,一低頭把承擔扔給了金飛瑤,“前輩,這事我實在說不出口,你問她吧。”
隻見她滿嘴是血,身上滿是被劍砍出來的傷口,連臉上都是。衣衫襤褸,此時雙手還死死的抓著白簡竹的劍刃,劍刃深深紮在手掌當中,鮮血直流。在被強行拉開後,白簡竹用力一抽本身的萬空竹劍,劍刃從金飛瑤的手上抽離,隻看到雙手傷口深可見骨,慘不忍睹。
“情願,我當然情願,徒弟在上,弟子金飛瑤拜見徒弟。”金飛瑤從速跪下,給呂娘娘行了個入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