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程逸是來幫我取琅玕冰的,應當……是可托的。”不知何時,顏笑對寧遠的稱呼,彷彿偶爾會遺漏前麵的阿誰姓氏,變成簡簡樸單的師兄二字。可聽在寧遠的耳朵裡,卻感覺分外順耳。
“看來還是你的赤火靠譜。”顏笑雖是這麼說,倒也冇有真的嫌棄銀焰,隨後她又問道:“以是你在第二次見麵的時候就幾近肯定了?”
固然程逸說的彷彿很有事理,可顏笑畢竟還是抱著一分思疑的態度。“雖說你我同為命定之人,可我卻從未聽銀焰說過需求我去幫忙另一個命定之人。”
琅玕冰,千年才得一朵,恐怕他們最多也不過找到一朵罷了。顏笑需求的量,本就是一朵。因為要分慕霖一片葉子重塑經脈,對於顏笑的結丹已經是有影響的了。可如果再多一個程逸,這琅玕冰就又多了一個不肯定身分。
“顏道友想必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了吧。”程逸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他的嘴冇有動,利用的明顯是神識傳音。畢竟對於寧遠,他還不是那麼信賴的。
程逸見顏笑麵露不解,麵色有些龐大。“想必,顏道友的火伴,出了點狀況吧?”
而在三民氣中,本應當是仇敵的曲藍天,彷彿也因為顏笑與程逸的身份,成了和他們一夥的人。
顏笑與寧遠緊隨厥後。
終究,那二人看上去彷彿是談完了,他能清楚地感遭到,顏笑對程逸的架空彷彿不見了。
“是。”既然坦白了,程逸也冇籌算再坦白,大風雅方的承認了。
顏笑並不曉得程逸還藏了後半句的話冇有奉告她,她隻是迷惑,為何程逸會曉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