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聞聲她哭喊疼痛,他隻得放輕了行動。
他不得不屏氣凝神,調度周身心脈,才氣持續措置她的肩傷。
可向來能與她這麼密切的,隻會有他。
隻見那烏黑的肌膚上,感染濃豔的鮮血,穿肩而過的箭身,讓她的傷處,一片血肉恍惚。
他覺得她像疇昔一樣,冇法忍耐醫治時的痛苦,便點了她周身的大穴,使她不得不溫馨下來。
當炎玦第一眼看到沐子央的肩膀時,他的呼吸一滯,心中驀地升起一股不捨之感。
炎玦日理萬機,原已健忘這對姐妹,但在聽完青蕊所說的話後,便俄然想起當年他要南宮暮送離瀛洲的杏樹。
炎玦如何也冇想到,原是天下第一奇功的天賦真氣,因為本身如此妄用,卻變成了一種奇毒。
炎玦感遭到妖氣的來源,恨不得整小我貼在上頭,他卻咬緊牙關,禁止本身的打動。
他能感遭到她的每吋肌膚,是如何在真氣穿行過期,微微地顫抖著。
如此放肆蠻橫,隻差冇有公開宣佈這報酬他統統。
那真氣如燎原的野火,燒過沐子央滿身的血脈。
縱使他有千年修為,仍難以對抗,五識漸有被影響之感。
因而他默唸術語,將靈樹周遭下了一個強大結界,讓朱雀冇法再行進犯。
朱雀並不戍守, 他隻想一舉擒住沐子央, 以是對她的守勢也最為淩厲。
炎玦亦是劍舞似電,以雷霆萬鈞的氣勢, 擊落進逼而來的箭陣。
他並非單獨前來, 在脫身以後,他便號令部下放出靈箭。
火暄明白仆人的意義,想是男女之防,讓他有所顧忌。
那現在她的身上,為何還留有墨青宸的齒印?
本來朱雀見久攻不下, 隻得以他的元靈化為箭身, 承載他的妖力, 朝炎玦攻去, 要對於難纏的仇敵, 他也不得不有所捐軀。
炎玦定睛一看,頸項俄然變得柔細光亮,但冇一會兒,又一點一點地長出肉芽。
話雖如此,可她們在緊急關頭,仍可捐軀本身,保全沐子央的性命。
這背德的慾念,一向到有人突破了炎玦所設下的結界,氣勢洶洶地進到樹洞後,才總算找到絕頂。
但是,沐子央彷彿聽不明白他所問的話,她像尾矯捷的小蛇,抵死與他纏綿。
青蕊、白蕊毫不躊躇, 飛身站在沐子央的前麵抵擋。
因為有瞭如許的貫穿,炎玦竟不知該如何對待門徒與這對姐妹之間的糾葛。
炎玦本來澄明,且灰塵不染的心,頃刻間灩瀲生彩,儘顯無邊秋色。
他已抵擋不住妖氣。
妄念縈縈嫋嫋,纏繞不休,甫呈現,即逼得他神識無存。
她伸出烏黑雙臂,往前環繞住他的頸肩,氣若幽蘭,在他耳際輕掃而過。
經此番震驚,炎玦雙眸深處,光彩儘退,彷若冇有底的寒潭,深不成測。
炎玦神采一變,心中俄然湧出從未有過的酸澀。
旖旎醉人的挑逗之語,令炎玦心神俱醉,他回身將沐子央拉進懷中,俯下頭覆住她的唇瓣。
兩人忘我地膠葛在一起,再難分開。
正值此意念拉鋸之際,沐子央俄然褪儘外套,身著中衣中褲,徐行來到他的身後。
炎玦不像以往,不去顧及她的感受,而是將天賦真氣變幻成絲,和順且綿長地灌入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