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笑了笑：“你開門做買賣，卻要問上門的客人做甚，這個題目非常難堪，我都不曉得該如何答覆。”他定睛看疇昔，卻見這婦人約莫二十七八歲，固然長相中等。可身材卻高，豐腴白淨，前突後翹，看起人來，那一雙固然不大的眼睛卻有春波泛動，看得民氣臟冇由來的一跳，當真是大眼誘人，小眼勾人啊。一熟透了的佳品，正合他這個當代人的咀嚼。

頓時神采一紅，惱道：“客人好生無禮，且罷休。我是掌櫃，可不是做這個的。”

“你再瞅一個嚐嚐。”

“不過甚麼？”周楠精力大振，梅家的媳婦素姐不就是都城人氏嗎，二十七八歲年紀，剛來冇幾天，統統前提都合適啊！難到她被人拐到這裡來賣給娼家，好慘，梅家出了這麼大的醜事，今後還如何見人？

那婦人聞言一笑，道：“女人們都還在睡覺，客長先進艙看茶，我讓她們梳洗打扮後再來見麵。”

“你瞅啥？”

小丫頭這才道：“有到是有，比來這船上有個都城口音的婦人，纔來冇幾日，二十七八歲，生得倒也有眉有眼。不過……”

問清了方位，周楠就順著船板上了最西邊的一條大船上。本來，這一帶的娼家聚船而居，為了便利客人行走，船和船之間用跳板連接在一起。哪家的女人不敷，剛好彆的一家冇有買賣，也能夠互通有無，有些行會的雛形。

隨她進了艙中，婦人叫了一聲讓正在睏覺的女子起床打扮，又購置了幾碟花生米一類的涼菜，溫了一壺黃酒端過來，陪坐在一邊說話。

和周楠頂了兩句牛，小丫頭鄙夷地看了這個客人一眼，嗬叱道：“大朝晨的你跑船上來做甚麼，不曉得白日不做買賣的嗎？”急色成如許的人，她長這麼大還真冇見過。

周楠斜眼笑罵：“必然是你將好酒藏起來了，咱明天來這裡就是要吃你的櫃檯酒，倒是要好生搜上一搜。”說著，就牽住了那婦人的手。

但身材的根柢已經打好，此次從東北到江北，萬裡路行下來，算是一次塑身，久違的小腹上的那兩排巧克力又重新呈現。

“啊，客長你做甚麼，快穿上，快穿上……”那婦人一張臉羞得通紅。趕緊聲叫，但是手卻不由自主地摸到周楠的小腹上。

那丫頭道：“你這客長倒是奇了，彆人都說江南女子溫婉可兒，端倪也端方，好好的你不要，卻要北方婦人，我們這裡那裡會有？再說了，就算有，北人粗手大腳，一但生養，身子就跟發麪似的漲，卻有甚麼意義。”

周楠一笑：“我偏要找北方婦人，還要那種二十七八的，可有？”

“我叫張大大。”周楠隨口瞎編了個名字，當然本身和阿誰潔白的瘦子也冇有半分類似之處：“桂子月中落，天香雲外飄。桂子女人名字甚雅，身上也有桂花的香氣，真是澹泊素雅。”

小丫頭：“不過，客長怕是X不成的。人家但是老闆娘，前一陣子租了條船，又收留了幾個流民婆娘做起了這買賣，怎肯陪客。”

這裡的船都挺大的，加上又不是端莊的以演藝為主的畫舫，用木板一隔就能隔上三四個房間，也能住人。

周楠本日有所目標而來，天然不會和一個小女子生閒氣，以免壞了本身的大事。就從袖子裡摸出一串錢，約莫二十來個孔方兄，代價十塊群眾幣的模樣，道：“小丫頭你也彆跟我置氣了，這錢給你買糖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