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受委曲了,眼下身子不當,還是多多歇息吧!太子殿下早就安排妥了一應事件,定能抓到這幕後黑手,您固然放心就是!”
“兩位愛卿,如此行色倉促的,方纔到那裡去了?久不見你們,你們父子兩個是如何聚到一塊兒去的!”
至於四皇子,看著那少年的眼神中卻透出一抹龐大之色來。
竟是陸知府以及一個麵熟的少年。
軒德太子聽完這話,不由眼神一閃。
眼下說多錯多,還是低調些好。
診脈的太醫聽他一問,驚的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直嚇得盜汗直流。
四皇子雖氣恨,到底冇有昏了頭,見高卓出言禁止,冷哼一聲,也就不再多說。
陸昀行了一禮以後,方纔用手指了指陸爍,暴露一抹羞赧之色來。
說著,還非常仁慈的喚起跪倒在地的太醫,免了對他的責問。
陸爍將“薑府”二字咬得極重,加上他話中又提到甚麼“奸佞小人”之類的話,一時候,屋子裡諸位俱都遐想到前次府試之事,他們看看薑侍郎,又看看陸昀,漸漸回過味來。
若非高卓連連向他使眼色,四皇子早就暴跳如雷了!
太醫眼睛一閉,持續惶惑道:“不過,也無需過分擔憂,四殿上麵無赤色,虛汗連連,加上唇瓣乾裂……較著是縱…欲過分以及失血過量……老臣雖冇有親眼看患處,卻也曉得,環境應不至於太嚴峻,四殿下這陣子隻要臥床歇息,莫要輕舉妄動,老臣再為您開一服方劑,想必過個五六日,應當就無大礙了……”
軒德太子眼睛一眯,正要持續諷刺兩句,外頭就俄然有內侍出去,附在軒德太子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格老子的,一貫隻要他騎人的份,本日竟被人騎了!
說罷,眼神直直的望著他,衝他不竭地使眼色。
軒德太子眼睛一亮,笑著看了四皇子一眼,叮嚀內侍道。
“四弟,你總算是復甦了!”軒德太子翹了翹嘴角,聲音中帶著些憐憫。
“嗯――”軒德太子閉了閉眼,表示陸昀持續說下去。
高卓這才輕籲口氣。
四皇子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皇兄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來,弟弟如果不醒,豈不是孤負了你的這番安排?”
這話一出,四皇子冷冷的目光立即射向了他。
四皇子直起家子,突然吼了一聲,誰料行動太大,前麵那處又疼了起來。
太醫後怕不已,抬起衣袖冷靜擦汗之時,就見外頭出去兩小我。
軒德太子自顧自道:“你放心,方纔欺負你的那幾名侍衛,本宮已經叮嚀了宮中內侍,將他們全數剁成肉醬、扔出去喂狗了,也算給你出了口惡氣了!至於這背後使壞之人,有在坐諸位大人在,想必也能查個差不離……”
“殿下!”高卓看著四皇子,叫了一聲。
這話實在暴虐,彆說四皇子,就是沉著下來的高卓,此時也有些憤怒起來。
一時候,室內世人的視野全都堆積在這三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