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江停了此言,神采如常。
“哼!莫非真的信賴了她那些話?莫非你真的以為,這徐夜月把你我留在這裡,是為了和你我二人,坐而論道?”
廖長空皺了皺眉,正要再說,卻見橫江一臉安靜,正一口一口吃著果品,喝著果酒,看上去安閒至極,因而廖長空便抿住了嘴唇,半個字也不再多問。
廖長空皺了皺眉,眯上眼眸,不肯多說半句。
廖長空深吸一口氣,畢竟是收起腳下金船,把飛劍歸入衣袖當中,跟著橫江一起,乘著徐夜月掀起的浪濤,踏波而行,中轉水榭當中。
她雖是九崇山妙手徐無忌回身重修,可這一世,徐夜月歸根到底是一個女子,現在用這等灼灼目光,眼也不眨盯著橫江。
廖長空道:“徐無忌也曾修煉過魔功,若非如此,他又怎會轉世重修?他活了不知多少年,修煉魔功所受的折磨,比師弟不知要強了多少倍,莫非他此事之上,還要找師弟就教?”
徐夜月道:“徐夜月是徐夜月,徐無忌是徐無忌,為何要混為一談?我既轉世重修,自是要重新做人,便是當年與徐無忌稱兄道弟的諸多純陽神仙,道中君子,也和我再無多少乾係。徐無忌轉世之前,早已過了純陽神仙層次,一身修為已達道君境地。我如果把本身當作徐無忌,又怎會拜入後輩修士建立的洪都道場,現在和二位想出之時,又怎會對二位以道友相稱?”
徐夜月終究不再挑逗廖長空,隻道:“我先前在懸空山外,放出的那一條虹橋,能保持來歲三月。也就是說,隻要咱來歲三月之前,來到青碭峰之人,都有機遇,在鬥魔洞府裡,尋覓到當初徐無忌留下的機遇。”
“請。”
這番場麵,讓廖長空感覺極其奇特,心中很不痛快。
徐夜月舉杯一飲而儘,隨即站起家來,朝奉養在不遠處的侍女叮嚀幾句,便向橫江二人拱了拱手,說是好久冇有回到鬥魔洞府,現在要抓緊時候運轉此地重堆疊疊的步地,便告彆而去。
徐夜月點點頭,眼眸神采奕奕,諦視著橫江,彷彿在看著一件希世珍寶。
“那又如何?”
侍女極有涵養,安溫馨靜站在一旁。
廖長空驀地展開眼睛,話鋒如劍,道:“你一口一個徐無忌,莫非你就不是徐無忌?”
她猜到徐夜月或許就是當年的徐無忌,更認定了徐無忌以魔製魔失利以後,極有能夠會被大魔占有了靈魂,自此以後,就是大魔代替了徐無忌活在這人間,乃至代替徐無忌轉世重修……
廖長空對於橫江這番態度,非常不解,可現在有徐夜月座下侍女在前麵帶路,廖長空也隻得將滿心疑問,憋在心中。直到侍女將二人領到了荷花深處的一座閣樓裡,告彆而去了,廖長空便再也按耐不住,道:“師弟,你為何要阻我對徐夜月脫手?你可曉得,先前徐夜月孤身一人,那麾下這些神魂修為的侍女,全都不在她身邊,我已經捏出了劍訣,隻需儘力脫手,激了先前灌入徐夜月體內的劍氣,必能讓她經脈寸斷,繼而渾身癱軟轉動不得。你我二人,隻需把徐夜月抓了做人質,哪怕這鬥魔洞府裡的神魂妙手再多,也何如不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