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衝也有些茫然,道:“我獲得半部魔典之時,一眼就看懂了封麵上的五個魔文,叫做大安閒魔典。至於如何能看懂那五個字,我也感覺很莫名其妙,彷彿本身天生就認得那五個字。”
青丘衝道:“就這麼定下了!”
一念至此,橫江隻感覺心中妙趣橫生,便點頭笑了笑。
聶隱娘悄悄把橫江護在身側,眼含防備,道:“道友另有何事?”
“我被獨孤光那條老狗,偷襲了一劍,現在雖臨時壓抑住傷勢,可想要完整病癒,還需精養一段光陰。現在天氣將晚,我也需出發歸去了。二位,告彆!”
聽聞此言,聶隱娘便不再多說。
橫江沉默。
橫江毫不推讓,直接翻開魔典,一字一字,一行一行對比,查抄卷軸裡的魔文。
他又不是從未見地過女子柔情的清心寡慾之輩,這些女兒家的心機,他天然也懂。
聶隱娘掩口而笑,她彷彿很喜好看到橫江難堪的模樣,又道:“青丘仙門女子,若愛上了凡俗間的昏君,哪怕那昏君酒池肉林,弄得國中民不聊生,烽煙四起,她也不會變心。如果愛上了奸臣,她就會跟著奸臣賣國求榮,此生不悔。更何況,橫江你的智略心性,本就屬於人中龍鳳,隻不過天賦資質平淡了些,可勤能補拙,你的毅力更加你增加了更多的魅力。青丘仙門阿誰小女娃一旦看上了你,她又怎會再去喜好彆人?”
青丘衝收起原版魔典,道:“不查抄也罷,你若今後現卷軸抄錯了,可彆再來怪我。”
橫江拱手抱拳,朝青丘衝施了一禮,道:“我雖隻要道徒修為,氣力微薄,也願為此事儘一份力。”
“唉,你還真是個榆木腦袋。你年紀也不小了,為何對女孩子的心機,卻一點也不懂?那女兒家的東西,借給了你,就算是要償還,也要你親手送疇昔,怎能假手彆人?再說了,女孩子借給人東西,如果是她主動借給你的,她一定想要你再償還給她,你如果還給她,她隻怕會悲傷墮淚呢。”
青丘衝點了點頭,道:“此言正合我意,我將卷軸抄了兩份,贈給二位,實際上也想要群策群力,乞助於二位的聰明,將魔典破譯出來。”
青丘衝架起一束雲光,騰空飛起,電閃飛射而去。
此話說出口,橫江訝然發笑,搖了點頭。
此地,隻剩下橫江與聶隱娘二人。
橫江接過卷軸,問道:“前輩認不得魔文,為何曉得這是魔典?”
並且,就連每一個魔文的大小,筆跡,字體,乃至於筆墨與筆墨之間的間隔,都和原版魔典一模一樣,的確是一個模型裡印出來的。
半部魔典,寫滿了長長的卷軸。
橫江道:“我奉師門之名,要在封魔島修煉十年,才氣分開此地。時至本日,已經疇昔了將近一年,還剩下九年不足。不如九年以後,我們再在這封魔島相聚,交換魔典之事。至於下次何時何地相聚,則等九年以後,再行商討?”
青丘衝點頭道:“依你之見,我們應當甚麼時候再聚,又該在那邊相聚?”
不過,他雖惦記取青丘櫻的好,卻不想感染青丘櫻的柔情。
橫江聽了此話,竟啞口無言,很久以後,才道:“她那麼小,那裡會懂甚麼男女之情,前輩談笑了。”
青丘櫻隻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終歸是太小了些。
當橫江把原版魔典還給青丘衝以後,青丘衝又把魔典遞向聶隱娘,道:“聶道友,你也查抄查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