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之前看在李宜凡的麵子上未對李家宗有任何為難,現下本門弟子被欺負,他又是堂堂元嬰期修士,若再無半分元嬰期的姿勢,恐世人皆會藐視他一籌。因而不再有半點疲塌,直接白手翻出一柄飛劍站在虹光處負手而立,眼眸微轉,居高臨下地看著世人。
“你在這期間可曾聽到一些響動?”
他本就曉得這扇石門材質堅不成摧,是李家宗老祖宗留下最貴重的東西之一,原是防著這些先人有朝一日需逃生之時利用,冇有分神前期的修為是底子不成能用蠻力破開此石門的,隻是在幾百年前有位分神期修士曾經一不謹慎破開一個芝麻大的小孔,因著未找到這類石材,故而尋了一種附近似的石頭代替,所幸缺口極其藐小,並無甚麼大礙。
“你約莫是幾日前去了石門處,又帶了多久才折回?為何你目睹著火線有門擋道,很能夠便是前程,卻還是折回這裡呢?”李元緊跟著問道。
“道人勿怪,這位小道友方麵李家宗會極力賠償的。至於小女……呃,她生性惡劣,想必是同貴派的弟子玩鬨,一時之間失了分寸,鄙人必然好好管束她,望道人看在她一片悔過之心上……”李元話說到一半,見著和真似笑非笑的眼神。
“哦?”和真意味不明地笑笑,“這幾日怕也一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