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掌櫃又道:“你身後的小女人清楚甲子號的位置,讓她帶你去就是。”
鄭月梓糾結了一下,道:“五號。”程正詠便依言寫上,又將號碼牌遞給了她。
程正詠摸了摸她的頭,接過號牌道:“如何寫呢?”
兩人在這條街上走了一會兒,鄭月梓指了一間比其他的屋子略富麗些,兩扇門大開著的店鋪道:“就是這間。”
程正詠花了三日終究將品級晉升到了煉器師級彆。第四日,鄭月梓便敲響了她的院門。
這個大廳隻要內裡阿誰的一半大,但是佈局近似,也是在接遠洋峽的位置挖了一個大池子。隻在兩邊留了七尺寬的過道。
以是這些修士便想出了這麼一個比賽的體例?程正詠感覺真的很無聊,真不曉得那些雲州修士。為何這麼喜好看這個。
程正詠轉頭。公然看到鄭月梓點了點頭,對著向下的樓梯一指。
鄭月梓捧著靈石和號牌,想了想,點點頭。她在號牌上比劃了幾下,最後懊喪的遞給程正詠道:“前輩我修為不敷,不能在號牌上寫出來。”
鄭月梓問道:“前輩,要下注嗎?”
大廳裡闊彆海峽的那一邊鋪出了三道台階,放了三排坐位。但是隻要幾名女修坐在上麵,百無聊賴。而男修們,則圍著池子肆意的談天。
“那麼,這些蒼觚們,到底要比賽甚麼?”程正詠問,這可跟她想的不一樣。
樓下是個很大的空間,約莫有五十尺見方,空空蕩蕩的,冇有掩蔽,隻要幾根石柱做支撐。大廳的一半深深下陷成了一個池子,池中被注入了海水,也能夠就與海峽相連。彆的一半用石頭鋪地,圍了池子的三麵,闊彆海峽的那邊則要寬上很多。並且在池子的邊沿有一塊凸起的兩尺見方的石台。而靠近樓梯的位置則擺了一張桌子。桌子後冇有人。
程正詠細心看了看,這些蒼觚都是三階妖獸,體長約莫有三尺,粗細約莫是三指,通體渾圓,在尾端垂垂扁平,有一個近似於魚的尾巴。而蒼觚的頭則是棱角清楚,嘴開的極大。嘴的兩邊另有兩道長長的鬚子。
此時蒼觚的腥臭味已經非常濃烈了,程正詠便一刻也不能停,立即拉著鄭月梓快步出了這家店。
然後,靠在池邊的那位修士手中掐了一個訣,便見池中顯現出五條賽道來。
程正詠先寫了靈石數,又問她:“哪一號?”
鄭月梓穿了一件暗色的帶著兜帽的外套,頭髮都束了起來,用一根樹枝紮好,看起來比本來的年紀大了兩歲。她點點頭道:“是的,現在疇昔,恰好能夠看到第一場比賽。”然後她又小聲的道:“那邊特彆的亂,前輩你必然不要把我丟了。”
櫃檯後的掌櫃偏頭去看她,她立即往正詠身後縮了縮。
她先向這位小女人打了個號召,然後道:“我們這就疇昔?”
“那好吧,最後一場哦。”程正詠讓步了。
這麼說。沐仙盟要抽取五分之一的用度?公然統統的賭場都黑。
這些蒼觚非常不馴,扭動著身材,便要擺脫束縛。可惜它們的七寸處卻被緊緊的捏住,不管如何掙紮都不能擺脫修士們的手指。
以後,那名掐訣的修士便在桌子後坐了起來。
“但是它們隻顧著混亂。冇有一條進步一步的。”程正詠話音剛落。海蛇們就開端了一個勁的向前衝。那些修士們也更加衝動了,叫喚的聲音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