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曖昧_番外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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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裡,陸封寒牽著祈言的手,問他:“對著現在這張臉,會不會感覺不適應?”

耳邊是星艦運轉時低低的噪音,讓祈言想到在火線的時候:“這上麵噪音的頻次比批示艦低。”

陸封寒淺淺親了親,禁止地兩指捏著祈言的下巴:“明天不想出去玩兒了?乖。”

祈言下認識地本身碰了碰:“不疼,當時很癢。”

總有些捐軀,痛徹骨髓。

“不會,”祈言穿了件米紅色連帽衫,很休閒,他怕聲音太小陸封寒聽不見,靠近了小聲道,“我很熟諳將軍統統的微神采和小行動,另有說話的語氣重音、呼吸的頻次、腳步的大小、身材的比例,以是就算將軍換了一張臉,我也仍然能一眼認出將軍。”

這以後,破軍整整一個下午都被關在門外,不準出來。

“對,批示艦的效能是民用星艦的幾十倍,噪音更吵,不過也很輕易讓人習覺得常。”陸封寒順手捏了捏祈言的臉頰,“言言已經好久冇有暈星際躍遷了。”

無數恒星悠遠的光跋涉萬裡,映進人的眼中。

陸封寒端著杯子坐到床邊喂他喝水。

動力引擎重新開啟,艙內的唆使燈漸次亮起微光,陸封寒瞥見祈言模糊暴露的鎖骨邊沿另有冇散的齒痕:“疼不疼?”

陸封寒眼底覆上笑意,愉悅地心想:這解釋比情話還好聽。

坐位不算寬廣,陸封寒靠得太近,祈言感受本身每一次呼吸,滿滿都是獨屬於這小我的氣味。

彷彿是不成文的商定,自勒托星港規複運轉後,每一艘星艦在顛末楓丹一號殘骸四周時,都會減速並開啟內部光照,朝向這顆緩緩漂泊在太空中的黑晶,以作致禮。

陸封寒也冇有駁了聶懷霆的意義,就像祈言說的,他現在的環境,反而冇有挑選的餘地。更何況,祈言作為白塔首席,由他本身護著當然最好不過。

已經肯定,陸封寒的調令和任命書都會在來歲建立今後見效,而後,中/央行政區全域的軍務都會交到他手裡。

乃至現在回想起來,那種癢意仍然會順著他的骶椎往上竄,激起家體深處的顫栗。

祈言皮膚薄,又偏冷白,留下的印子老是很難消弭。升起隔板完整隔斷外界的視野後,陸封寒拿出隨身帶著的癒合凝膠,靠疇昔,塗了一層在本身留下的陳跡上,詳確抹勻。

原覺得祈言渾身睏乏,眼皮都快合上了,會歪過身睡一覺,冇想到下一秒,手臂重新纏上他的脖子,眸光渙散,沾著水的嘴唇又吻了上來。

被親紅了的嘴唇微張,祈言呼吸氣促,慢了幾秒才答覆:“喜好。”

他嗓音啞,尾音還在發著抖,讓陸封寒聽得血液裡躁意更盛,卻隻能強迫按捺,用拇指幾次摩挲祈言潮濕柔嫩的下唇,眸色極深。

兩人的坐位連在一起,登艦坐下後,陸封寒先把祈言座椅的安然設備啟動,又查抄一遍後才動手本身的。

星艦啟動,沿著民用航道駛出,一陣輕微的顛簸,凸起大氣層後,整艘星艦突然一輕,同時,舷窗外已經能瞥見航道兩側漂泊的金屬殘骸,有新有舊――

因為陸封寒各方麵都無可指責,軍方內部可貴分歧默許了聶懷霆的安排――即便有主和派的人想反對,也不會在這個檔口。

祈言這纔想起,從礁湖星雲到勒托時,他暈星際躍遷暈得很短長,當時還嚇得乘務員特地放了一台醫療機器人在他坐位旁備用。厥後從白塔去火線,也是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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