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霖的聲音，蘇揚沉吸一口氣，左手壓住喉結。

“尊敬的先生：您的來信和檔案，我們已經收到，我謹代表ET公司向您致以竭誠的感激，感激您能向我們供應如此風趣的東西。”

艾小可托覺得真。

“當然，我的團隊還等著靠這個東西用飯呢。”

周霖賠笑道：“是，楊先生您說的是究竟，對此我也認同。不過，再好的設想計劃，也得把它做成成品，那才氣表現它的代價，您說是不是？”

“之前楊先生您的那封郵件，給了我們很大的打擊，不瞞您說，我們公司目前正需求一些新的創意設想，對於您的那份設想計劃，我們非常感興趣。”

周霖一怔，忙問道：“您在江海嗎？”

周霖沉默兩秒，腔調帶著一絲鎮靜，問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