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這柺杖竟然後發先至?該死!”白蛇精暗罵了一聲,又變更了伎倆:“七殺劍!”
白蛇心口一涼,隻見美人的爪子再一次呈現,兒子如同殺槐樹精一樣殺了本身。
“你……”白蛇精緩緩閉上眼睛,監禁的力量讓她連倒下都不成能。
他的眼睛睜的牛眼大,緩緩低頭朝著胸口看去,一向爪子從本身的後背開膛破肚伸到了胸前,還冇有等他反應過來,那隻爪子便以肉眼都捕獲不到的速率抽掉。直到此時,槐樹精才感遭到一股無儘的痛苦,心口一涼,然後便是再無知覺。
“嘖嘖!”槐樹精看了一眼腳邊的口水,一把捏住白蛇精的下巴,看著近在天涯的櫻紅的嘴唇,他咬著牙狠狠的說道:“看來你當真是要找死!你信不信老夫現在就奪了你的泥丸!”
“賤婢好膽!”槐樹精一見白蛇精脫手,頓時大驚,痛罵一聲手中也多了一杆柺杖,上麵雕龍畫鳳也不曉得畫些甚麼,隻聞得槐樹精“喝!”的一聲大呼,那柺杖竟然也破空朝著人蔘精打去,不過看模樣應當是反對下白蛇精。
元青點了點頭,倒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那三人。
白蛇精話音未落,手中就兀的呈現一把長劍,手挽了個蓮花就朝著在一邊大口喘氣的人蔘精刺去。
這一劍如同絕世的刺殺者,那破空之聲繚繞在耳邊嗡嗡作響,好似連空間都要刺破。
美人將身後的元青和將軍拉了出來,然後纔對著白蛇精展顏一笑,魅惑叢生:“不是人,便是妖麼?”
白蛇精目中噴火,吼怒起來:“拿開你的臟手!”
他們三人正躲在一塊巨石前麵暴露個腦袋向那邊的三個大戰的人看去,而他們的氣味也被美人一手拂去了。
“元嬰修士?”槐樹精漸漸將柺杖放下,用手指摩挲了幾下柺杖的頭部,邪邪的笑著:“老夫可不是甚麼元嬰修士,不過老夫手上的這杆柺杖倒的確是元嬰修士留下來的。這杆柺杖彆的用處冇有,就是質地堅固以及能夠監禁空間,你說,你現在還是我的敵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