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慈聖寺這件事背後之人,可比這些人都來頭大很多了。就算是以葉大人的名譽職位,趕上了南潯州那一名,隻怕也必得退避三舍吧?本日言儘於此,小女子告彆!”
葉行遠笑道:“你莫要不認。除了霍典吏的供詞,那死去和尚的身上烏老已經曆出你五仙教萬毒歸心,有這證據在手,按察使司就能下海捕文書將你緝拿。”
本來自告奮勇來救人,不過是想掙點外快。但摸清了葉行遠的身份,又有了舒月蘭的動靜,烏山雲內心就打起了小算盤。
此地偏僻軍州,並無禁夜,不過民風渾厚,到了這時候街麵上已經空寂一片。烏雲遮月,蟲鳴不斷。蜀中夜色獨占一絕,朦昏黃朧的霧氣諱飾天空,有迷離玄奧之美。
葉行遠對此也感到很對勁,這申明這位舒教主並不是完整不通情麵的南疆怪人。陸十一娘仍舊有點顧慮,又略勸了幾次,但也拗不過上峰,隻能暗中多派人手加以庇護。
“大人放心,這賤人毫不敢對你倒黴。見麵以後,老夫定要當頭棒喝,壓服她棄暗投明。”他一邊前行,一邊還向葉行遠做包管。
現在實乃大事,觸及宦海爭鬥,稍有閃失,便是死無葬身之地!你到底有甚麼倚仗,敢對葉大人不敬?”
葉行遠含混回聲,本身也不時重視,籌辦了“破字訣”“反字訣”神通,以防不時之需。
此人的名號說出來驚世駭俗,葉行遠現在心底裡都得衡量衡量如何應對。烏山雲不過是個大夫,不必讓他曉得太多,以免徒自害怕驚駭。
老頭子不能說冇有私心。自從舒月蘭拜彆以後,五仙教中爭權奪利,一向未能整合,搞得烏煙瘴氣。也恰是有鑒於此,烏山雲才分開滇北,到蜀中遊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