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修士都絕望了,如果前一刻的生命之神隻是讓他們感受無可對抗的強大,現在的生命之神就讓他們感受像是麵對六合,無窮無儘。
固然都是聖器,但他的聖器倒是用來暗害,而不是用來防備。
“本座隻是想奉告你,從速放棄手中的寶樹,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聽到剛纔的咒語,你莫非還不明白,這兩株寶樹已經被彆人把握。”魚純眼中閃過狡猾的光芒。
“那是不成能的,六合過分於浩大,隻要真的融入六合,就會落空自我,與滅亡和化道冇有辨彆,冇有道尊情願那麼做。”
“現在該如何,冇想到祭奠神另有這麼一手。”寧飛苦澀的笑了,魚純卻再次輕詠咒語,此次明顯與前次有些分歧。
獻祭樹不竭的吞噬,統統的力量都堆積在樹頂,結成了一顆果子,感受著果子中越來越濃烈的精煉,祭奠神對於獻祭樹的防備之心更小。
祭奠神伸開雙手,如同擁抱六合,他大笑三聲,對著如同波浪般撲來的龐大力量搖了點頭,似是極不甘心的張口吐出一個字:“散!”
“傳說中聖者能夠代替部分六合意誌,一向覺得不成能,冇想到真的是如此。”
魚純詭異的一笑:“咒語本來隻要短短的幾個字,本座特地在前後加了一些潤色,讓人辯白不出真偽。”
“好險,本座差點就死了,這故鄉夥,動手還真不含混。”魚純罵罵咧咧,眼中卻充滿了憂色,看著祭奠神手中的短刀,不住的吞口水。
“故鄉夥,現在的你還是放心享用最後的光陰吧,很快就冇偶然候了。”祭奠神沐浴在慾望之光中,在彆人看來極其安定,唯有他本身明白,這也是他最後的慾望之光了,等耗損了慾望樹存儲的力量,他就冇有體例對抗生命之神了。
魚純向寧飛遞過一個眼神,但在這個時候,寧飛早已經脫手了。
“想不到伴隨老夫縱橫平生的寶樹,竟然有一天會背叛,真是風趣,這三株寶樹,究竟來於那邊,老夫必然會曉得的。”祭奠神再次自損身材,麵色慘白的呈現在獻祭樹的遠處,一身的氣味,已經跌落皇者六重天。
作為太古巨神,特彆是太古巨神中高高在上的少數存在,生命之神是極其傲岸的,向來冇有人敢說他笨拙,祭奠神是第一個,在生命之神的心中,也將祭奠神肯定為最後一個。
貳心中充滿了疑慮,不止一次看向寧飛,慾望樹還把握在他的手中,但他總有種慾望樹要被彆人等閒奪走的感受,而此時慾望樹的各種分歧情意的表示,讓他更加肯定這類猜想。
生命之神很安靜,在這一刻他冇有對祭奠神說任何話,曾經設想過如許失利,設想過最後的奮力一搏,但真的可駭運氣臨身,他反而落空了那樣的興趣,隻想如許安溫馨靜的拜彆。
“埋冇的好深,剛纔那麼危急的環境,他竟然都冇有拿出來,卻在這一刻拿了出來。”寧飛目光一凝,還好塔基的青光並冇有撤去,如果祭奠神現在俄然用他的聖兵偷襲,隻怕這人間鮮有人能接受的住。
祭奠神嘲笑,本來心中還躊躇,但被魚純這麼一說,貳心中對於兩株寶樹的防備反而小了一大截,不再理睬魚純,隻是將獻祭樹祭出,一道道枝葉張牙舞爪伸出集合和接收滿空的水晶碎片。
冇有了生命之神的彈壓,獻祭樹的枝葉得以隨便的伸展,發覺到祭奠神的到來,頓時猖獗的朝著祭奠神捲去,就算有慾望之光保護,也禁不住這密密麻麻的獻祭樹枝葉腐蝕,隻見慾望之光不竭虛淡,慾望樹上那顆晶瑩的果實也開端暗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