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窈看了看紫煙,說道“紫煙本來也會哄人,”又看向楚風,“我要去再去折些梅花,你去不去?”
“說你胡塗,你倒還機警起來,看來今後是再不能誇你的,”趙怡撥了撥手爐裡的香灰,纔拿帕子把手擦了,將手爐擱在一旁,“你可記得當年衛帝部下第一謀臣楚風?”
“天然,”趙怡點頭道,“楚風原名馮褚,是黎國尚書馮瑛的原配嫡子,因被冤獄讒諂,判了秋後問斬,馮瑛使計偷換,救了他出來,他卻再不能呆在黎國了。他出來不過兩日便露了行跡,叫人一起追殺到衛地,上輩子夏雲景便是本日在去莊子的路上遇著他的,這輩子,我卻不能放心讓這個聰明人實心實意的幫著夏雲景。”
“是我貪玩兒,在院裡堆了個雪人,便叫手爐忘了,聞聲姐姐你來了,那裡還顧得上,易娘可勁兒在背麵追我呢,”楚窈捧了一會兒,才覺到手冇那麼涼了,“早就想問姐姐,如何這會兒往莊子上去,便是莊子上有熱泉,一來一回也得花兩日工夫,那裡能得甚麼興趣,莫不是有旁的事情?”
衛地的夏季,比南地更早,比及元月裡頭,楚窈就該十四了,年關將近,夏雲景就顯得格外繁忙,南帝也如往年一樣,隻派人早早送了各色犒賞來,又有諸王不必進京的旨意,夏雲景就又省下進京的工夫了。
“便是你不折它,也是會開敗的,不如折了或放在屋裡當個趣兒,或是做了香包待在身上,總歸是叫民氣裡舒暢,”楚窈見他還在盯著本身看,也冇甚麼不安閒,隻是道,“你如何老盯著我看。”
“你這麼說話,倒叫我想起在南邊兒看過的一個話本子,”楚窈見楚風仍笑著看她,便持續說了,“有個哥哥頭回見本身表妹,就說,這個mm我曾經見過的,現在你也如許說,莫非我們五百年前還真是一家的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