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鼓峰下的水洞,正合煉屍之用。等蘇真師兄醒來,我先去把這九具修道之人的法體在那邊埋藏下。有麻九龍前輩傳我的九脈陰龍煉屍大陣,加上這九具法體,最低也是凝煞的修為,最多三年就能養成鐵屍,鐵屍的能力起碼也堪比煉氣入竅的修道人了,危急時用來保命已經勉強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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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飛邊思本身權限所及的這一段淮河水域,俄然想到了一個處所,他的大總管符詔所任命的水域,是從巫峽到鈴鼓峰這一段的五百裡水路。鈴鼓峰是淮河南岸的一座半在水中的孤峰,鈴鼓峰下有一個極深的水洞,乃是陰氣極其濃烈的地段,就算淮河水族也不肯靠近那處。
蘇真被解封以後,微微轉動眸子,感到到了水府內的彭湃真水精氣,也不睜眼,勉強掙紮著盤膝坐起,潛運銀河劍派嫡傳心法,接收天賦水精之氣彈壓傷勢。
待焦飛從定境中醒來,見蘇真還在調息運氣彈壓傷勢,就先揣摩起來剋日的一番收成。
焦飛依言施法,把蘇真的軀體冰凍成了一個大冰塊,這纔信手扛了,大步疾走到了淮河邊,然後一躍而下,架起了水遁,不過頓飯工夫就回到水府當中。
他見到蘇真的那一刻,就拿定了這個主張,要冒名投入銀河劍派,去學習道家的長生之法。但焦飛亦擔憂本身的來源一旦被看破,就要麵對銀河劍派的無儘追殺,心中倒是籌算好了幾種後路,固然這些活路隻要碰上一名煉氣成罡銀河劍派正宗傳人,就全無用處,但也總比冇得籌辦要強。
蘇真強撐的說道:“我們銀河劍派的開派郭祖師有雲:決堤四海水,星鬥入銀河!極言這法訣的霸道。若能把銀河正法修至大成,元神就能化為滾滾銀河之水,法力永無衰減。固然未如祖師所言,能把四海都漲的決堤,把星鬥都歸入元神,但練成以後真氣薄弱天下無雙,如同銀河之水,汩汩綿綿不見衰竭,倒是天下門派第一,最不怕跟人比拚法力。”
第十章 銀河正宗(二)
焦飛此時已然曉得,本身想要迴歸藍犁道人門下,已經是千難萬難,他想要持續長生之路,隻能另尋門牆。固然投入銀河劍派是極度傷害之事,隨時能夠被人看破,但是這個傷害焦飛卻情願去冒。存亡大計,當畏懷天威,亦當奮勇直前,一味的畏縮,明哲保身,反倒會間隔長生之路越來越遠。
蘇真勉強把體內的傷勢彈壓下去,規複了一兩分的功力,見焦飛一向在旁保護,倒也有了幾分打動,對焦飛說道:“焦飛師弟,我固然勉強把體內的法力凝集,但也隻規複一兩成的功力,想要長途跋涉,歸去銀河劍派地點的通銀河必定不能。不知師弟你可情願幫手,助為兄一臂之力?”
焦飛信手收了這些東西,動部下自去,剋日內不準返來。就算鱔太尉,赤鱗太尉,蛟太尉三個親信被他細心叮嚀,不成輕回水府。等部下們都遊走了,這才把蘇真解封了開來。
焦飛連道情願,問道:“小弟功力陋劣,不知該如何才氣幫得上師兄?還望蘇師兄不吝指導。”
蘇真肉身被毀了十之七八,固然打通了最關頭的幾處竅穴,保住了一口元氣,但若無人互助,決計冇法保持身軀的完整。他間隔煉成元神還早,冇了身軀,就算得師門長輩護持,能轉世重修,但是此生的百餘年功力就要儘數付之東流。蘇真修成這一身本領煞非輕易,轉世重修可否有此生的成績也未可知,他那邊捨得?加上焦飛亦是銀河劍派的門人,蘇真便把銀河劍派最高深的法訣傾囊相授,涓滴也未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