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焦飛當初在藍犁道人處並未有呆了多少時候,對這一步的修煉訣竅,並不甚瞭然,幾次想要凝練神鎧,都功虧一簣。不過焦飛也並不焦炙,歸正他修煉黑水真法,也隻是為了滋長銀河正法的修為。隻要黑水真法第四層修成,能讓身材更增刁悍,包容更多真氣,把銀河正法再推高一個境地,就已經非常滿足了。
蛟王寺四海馳名,偶爾路過的海中水族,早就把這件事兒傳了開來。
焦飛正自嘗試凝練神鎧,俄然天上有兩道遁光飛過,他忙閉了氣味,捏了隱身法。此地靠近東極青帝的禁圈,經常有青帝苑中人來去。焦飛不喜招惹事端,每碰到就埋冇氣味,隱身躲過。這一次亦不例外,那兩道遁光並未稍有遊移,就超出了焦飛的上空,投入到了遠方。
真言盤膝在蛟王寺前,那頭駝寺巨黿的黿頭上,背後金剛經**放光亮,頭上一朵弓足丟溜溜亂轉,但是這位漂亮的和尚,任憑身上的月白僧袍被海風吹拂的獵獵作響,隻是把雙目神光盯著掌心的一團金色光焰上。
真言也參悟不透這七寶快意大咒的全數竄改,他更不曉得真言初戰焦飛,就被種下了快意雷咒,他還道那次真空已經把體內邪氣儘數掃蕩了呢。不過這道快意雷咒彷彿並不邪祟,真言既然看不透,也不去管它,隻是說:“師弟現在也算是法力大進,這七寶快意大咒我也未曾參悟通透,或許要等真宗師兄返來,方能悟通長命法門。我們先臨時耐住性子等候罷!比來燃燈佛宗俄然收回帖子,請外洋佛宗去參與甚麼佛火大會,也不知是出了甚事。祖神荼已經逃去無蹤,臨時尋摸不找,我們先去大光亮島,去拜見空海,幻海,法海三位師兄罷!”
焦飛冷靜感到,曉得黑龍兼顧又吸足了煞氣,心中一動,便呼喚了返來。
真言順手一指,一朵優曇波羅花飛出在真一的禿頂上一繞,就印入了祖竅,過了一會這朵優曇波羅花飛了出來。真言和尚微淺笑道:“師弟無需擔憂,真一師弟是因禍得福,正自進入非想非非想處境,待他自行醒轉,便會功力再進一層,衝破他久未衝破的第八識阿賴耶識。我們蛟王寺經此大難,卻也大家功力大進,隻要真一師弟醒來,再把真如,真我,真聖,真酒四位師弟一起救醒,便是我們蛟王寺自從建寺以來,最強大的一刻。下一次趕上祖神荼,定當不會繞過了他。”
真空把手一張,一盞金色油燈飛出,但是在這盞金色油燈上,倒是一團紫焰,與其說是火焰,實在這盞金色油燈的燈焰更像是一道雷霆,充滿著大氣憤,大悲忿,大悲愴之意,彷彿要與六合神鬼一起戰役,永久長生也不平服普通。
焦飛開端也另有很多忐忑,但是他道心純潔,很快便把存亡置之度外,說來也古怪,祖神荼彷彿真的中了他的狡計,竟然並未曾來尋他。日升月落,日複一日,焦飛竟然在滾龍陵潛修足足有了一年。他銀河正法早就修煉到第三層大美滿,丹田中的螺旋銀河,已經會聚了一千三百五十滴一元重水。不拘他再如何儘力,每聚煉一滴一元重水,都會崩散一滴,那已經是肉身修煉到這一層次,所能達到極致境地。
焦飛俄然有些獵奇,心道:“三四個月前,這裡還未有甚麼動靜,常常月餘也不見有人顛末一次,為何比來卻三五日就有人來去?看遁光的速率,幾近都是修為甚高之輩,有幾個幾近就不輸蘇真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