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嵩陽微微感喟道:“這個卻由不得你,因為我也不曉得,你七位師兄師姐有無人能夠獲得掌門的資格。當年我這一代,也有五人煉就元神,也不是我郭家非要占了這個掌門之位,隻是一番試練下來,隻得我留下,來坐鎮銀河。看著其他幾位師兄弟且自清閒,本真人也煞是戀慕啊。”
他可不是藍犁道人那般,平空就能變幻出棋子來,但是焦飛故意魔大咒,便把道心純陽咒化為棋子,他的棋力本就不成,藍犁道人倒是此道妙手,兩師徒下了不過四五十手,焦飛便墮入了死路,到處都被白棋禁止,他搔搔腦袋,苦笑道;“師父,徒兒的棋力實在不成,贏不過師父。”
藍犁道人把這部道法跟焦飛一一講授,焦飛隻感覺此中奇妙無窮,不過聽來聽去,焦飛俄然想到一件事兒,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這不會便是北鬥**罷?”
藍犁道人嗬嗬一笑道:“這卻不是你該曉得的了。”
羅公遠在旁瞧了焦飛幾眼,俄然笑道:“你也煉氣丹成了,應當有資格參與此事,不知郭師兄覺得如何?”郭嵩陽憐憐點頭,說道:“這是該當!焦飛你且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焦飛聽到詐死兩字,也不知怎的想起了蘇銀河,固然感覺這個動機實在荒誕,還是忍不住出口問道:“莫非死在教員部下的蘇銀河也是這般?跟教員一樣,身為北鬥一脈傳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