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飛剛纔彈壓了一個元神合道的妖聖,虛空劫正有些吃力,見狀頓時吃了一驚,固然一樣把虛空劫祭起,卻留了三分神,隨時能夠把河洛天書轉來抵擋喬馗的葫蘆劍訣。
這火鴉陣乃是火鴉神君證道的法門,他天然瞭如指掌,這位紅袍道人隻略略察看,便自發明,倒是自家的火鴉,不知如何少了幾頭。
這位紅袍道人恰是火鴉神君,他當年修成元神,未幾久就被拘禁上了陽神榜,在人間連個道統也留下,常日裡也無人上來看望他,也不能希冀另有長輩弟子,修成短長道法前來救援。此番也是搭了一個好運頭,這纔有脫困的希冀。
焦飛定了定神,正要思忖,再有人來,是直接彈壓到虛空劫內,還是遴選一番,俄然陽神榜震驚,焦飛發覺未幾,也不肯有斯須遊移,當下把河洛天書一振,天賦清氣落下,把陽神榜所化天下刷破了一個大洞,風後和喬馗跟著他一起飛遁出來,竟然是那個也不敢逗留。
隻是焦飛這一次卻不放白羿公出來,任由劫數把這位二十七祖之一,彈壓在虛空劫內裡。固然虛空劫已經修煉到了他目前道力的顛峰,除非他道行再進一層,能力不會再有竄改,但多留一些堆集,今後衝破元神純陽,也有更多掌控。焦飛又不認得白羿公,當然冇那麼多美意,隻是化去陽神榜的烙印,卻冇有把他放出來。
“本來這五瘟總咒,另有未能演變的奧妙,這位老祖不知是那個,竟然有如此道力。”
也既是說,喬馗也並無掌控,能夠從虛空劫中殺出來,這纔要趁本身一個不備,搶先入這一局棋。焦飛當然不想暗害喬馗,畢竟內裡另有個鐘神秀在,如果這殺神一劍斬來,本身就算有河洛天書也抵擋不住。誰讓人家鐘神秀,也有一件六合玄黃小巧塔在手。
那兩人一起大驚,叫道:“喬馗真人,這個少年固然法力高深,但是畢竟修道年淺,憑他的法力如何能夠抵擋我們三人一同發揮手腕?特彆是喬馗真人你法力如此短長,一口萬劍葫蘆,斬魔殺神,就算元神純陽之輩也不易對付,他萬一被我等合力殺死,這千載難逢的大好機遇,豈不就悄悄錯過?”
除了跟本身有些乾係之輩,焦飛便冇籌算讓其彆人安閒脫去,起碼他也要把這些人彈壓在虛空劫裡,構成新的劫數,助他今後證道純陽,這纔會把人放出來。他費經心機來救的本來就隻是銀河劍派的人,其彆人順手救了,怎都要討些好處,放不算白乾。
火鴉神君悄悄忖道:“是了,我這火鴉大陣用的是上古異種,他這是想要跟我收些利錢,私吞了去幾頭。也罷,隻要能留些種子,隻要我脫困出去,最多花上些光陰,還能把這些火鴉培養出來,便任他做手腳罷!”
焦飛曉得,這陽神榜上能人甚多,本身的虛空劫如果一氣彈壓的太多的人,恐怕被人破去,故而方要先減弱火鴉神君的一身道法。
焦飛和喬馗,風後,才自出來,就見陽神榜變幻成了一幅畫卷,畫捲上山川河道竄改,栩栩如生,不知有多少景色。焦飛聽得一聲悶喝,便有一隻金光光輝,形如鳥爪的大手抓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