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雲吉星上的修士環境和七凰界有很多分歧,但是本領上差異卻並不甚大。
他看也不看吳搏虎一眼,隻是淡淡拋下了一句開船,吳搏虎這等領軍大將,也算是見地過無數風雨之輩,立即乖乖的號令部下,還是向前。本來他趕上了天茲國的太子,如何都該問候一聲,畢竟天茲國比神風國強大的多,且有些領屬的乾係,但是瞧了一眼淡然自如的焦飛,吳搏虎隻能咬著牙,讓部下不須去理睬那艘五綵樓船。
在五彩大船最高一層的天茲國太子,神采早就變得非常丟臉,那艘神風國的戰船,通體覆蓋了一層血紅的奇光,明顯早就有了高人主持,貳心底已經模糊悔怨,不該因為一時髦起,想要看這支船隊慌亂遁藏,就開這類打趣,但是現在已經遲了。他趕緊大喊道:“快傳錢道師,讓他白叟家脫手……”
這般慌亂,五綵樓船上獨一的煉氣第三層感到的修士,早就從清修之地跑了出來,但是麵對這般景象,他也束手無策。煉氣第三層感到的修士,在七凰界也不過是方纔氣夠把握了法器,利用略微高超一點的神通,最強也不過是馭劍百步的本領。
焦飛沉了一沉聲音,低聲喝道:“下次再敢如此放肆,絕非起碼如此薄懲。”
饒是那艘五綵樓船本身也堅毅非常,但是在焦飛催運法力一記狠撞之下,也頓時被撞開了船頭,隻是這艘戰船小了五綵樓船十倍,隻能把船頭撞裂,不能將之完整撞碎。焦飛運使法力,微微一震,把這艘戰船從五彩大船裂口中擺脫出來,一起向後急退,退出數裡以後,突然加快,顯是還想再撞個狠的。
五綵樓船上的那些人,隻看到自家太子爺把臉擺佈亂擺,臉上血絲模糊,也不知出了甚麼狀況,隻能目瞪口呆的看著,心底都道:“太子好生本領!乖乖,這把臉去抽風的本領,可真了不起……想是皇室秘傳!”
如何說也身為一名端莊的修士,錢正申還是能看得出來焦飛所動用的法力,絕非淺顯仙師所能,必然是煉氣第五層煉罡的大仙師,纔有這般法力。當然因為雲吉星上幾近冇有更高一層修為的大修士,故而錢正申也實在冇想設想的到,他劈麵的兩位,一個是煉氣第七層道基的道門修士,一個是煉氣第九層溫養的大妙手。
吳搏虎悄悄叫苦,心道:“我如何也是神風國的靖海侯,這戰船也是神風國所差,不是我小我似有,如何就能私行亂行?”但是他也不敢去跟焦飛提及,隻是派下親信,去告訴其他戰船,先回神風島休整,並且把趕上了兩位大仙師的事情,著人向天子稟報。
這位錢道師固然也算是出門朱門,但是身上最多隻要兩張拯救的符籙,這類大陣仗他連見也冇見過,更彆提如何去處理了。隻能運起一身還算不俗的修為,大聲喝喊道:“是哪位前輩在此?長輩天茲國大仙師門下七代弟子錢正申,這艘樓船上另有天茲國太子,還望前輩高抬貴手。”
錢正申見到焦飛這般法力,不由得心頭倒抽了一口寒氣,暗忖道:“這少年羽士法力好生短長,隻憑了一杆法幡就能把一艘神風國的淺顯戰船,催發到如此能力。光是這件法幡的能力,就彷彿比我師爺爺的那口黃龍劍高深,隻是不知這位大仙師的法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