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飛忙道:“金蛟道人,那道法訣須不是我逼你煉的。阿鼻元神劍創自道門十祖之一的鬼祖徐完,本來便有很多弊端。你修煉了也罷,萬一修煉出了岔子,凶性大發,對嫡親至近的人也下毒手,那豈不是害了你?剛纔你就對血河老祖,血河聖母動起手來,若不是我收了你,弄出師徒相殘的逆倫之事兒來,你悔怨就不及了……”
焦飛心道:“以掌教真人的法力,怎會不知那邊的環境,以他的道行,便是萬裡以外,如想見到,也直如在麵前普通,這必是在調侃我。”想到這裡,焦飛不敢跟郭嵩陽真人玩皮,忙把血河那邊的事情說了,郭嵩陽此人微微一笑道:“就曉得你這個黃臉小子教誨,那口金蛟剪拿出來我看,值不值得跟血河聖母翻一回臉麵。”
郭嵩陽真人微微一笑道:“血河道人是煉不化那件東西的,我已經早了他一步,把那件東西煉化了。本來此物是要賜給三代弟子中的某一人,現在看來麼……焦飛,你就不消希冀了。徐慶!你過來,我傳你一部法訣,今後好收了此寶!”
焦飛忙把金蛟道人放出,這道人被焦飛所算,身化寶貝,才一出來,就對統統人瞋目而視,大喝道:“你們道家正宗,也弄詭計狡計,說了要放我的,為何卻把我煉成寶貝?”
想到本身被派去鎮守了年餘血河,固然還得了好處,也是一種磨練,但是焦飛仍舊有些啼笑皆非,對郭嵩陽真人的手腕,又深深體味了一層。
聽得這個數量,便是徐慶,方遼,虞笙,龐尉等人都是真傳弟子,出身銀河劍派這等大戶,也不由齊齊驚呼,虞笙伸手掩住了櫻桃小口,吃吃笑道:“師弟公然好身家,我們八個,再加上蘇真和陳太真師兄一起,也不及你。”
焦飛也不在乎他是否定了,隻是在郭嵩陽真人麵前,總要有個藉口。
郭嵩陽真人張口把焦飛保了下來,焦飛趕緊謝過郭真人。郭嵩陽真人笑道:“你可真算的上,本派第一多寶孺子,說一說,你現在身上共有幾件寶貝了?”
四五七 依托元神
郭嵩陽把一口隨身數百年的仙劍飛出,化為一道玄光,和金蛟剪絞到了一起。郭嵩陽真人這口飛劍,固然也是上品法器,但內裡也就隻要二十重擺佈的禁製,和金蛟剪一碰,便顯出不支之態。郭嵩陽真人略略訝異,喝了一聲,隨身數百年的這口仙劍上泛動起一層水汽,能力驀地暴增了數倍,和金蛟剪金紅兩色精光硬對硬的磨礪,三道光彩錚錚響動了數聲,金蛟道人叫苦不迭,從金蛟剪上傳出了嗟歎叫喊之聲。
試過了金蛟剪的能力,郭嵩陽真人這才把劍光收了返來,神采非常古怪,對焦飛說道:“冇想到我以依托元神的劍術,也隻能跟這寶貝掙個平局,此寶不錯,不消還了。血河聖母敢多呱噪,自有本真人給你做主。”
羅公遠化成一條赤虹在郭嵩陽掌教身邊落下,他大袖飄飄,順手托出兩枚果殼般的東西,對郭嵩陽真人說道:“郭師兄,血河老祖和血河聖母,已經承諾束縛血河妖魔,不在試圖衝出空中。同時也把血河道人得了的那件東西缺點說了給我。我感覺如果讓血河道人把那件東西煉化,絕非甚麼功德,掌教你感覺該如何措置此事?”
郭嵩陽真人收了自家的那一口,架起遁光和羅公瞭望空便走,隻是兩道劍光飛出江山鼎噴出的青霞以外,便隻剩下了一口赤虹,郭嵩陽真人的劍光隱遁去了,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