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妖道人嘿然一笑道:“你公然放心我麼?”
玄妖道人聽得,亦是喜動色彩。
想到這裡,玄妖道人肅容說道:“如果焦飛道友肯放我出來,貧道情願幫道友煉十爐神丹出來,覺得酬謝。不過這煉丹的質料,你就不要希冀我了,我本身一爐丹藥也湊不齊來。”
焦飛先是有些驚奇,然後微微一笑道:“如果紅姐姐端的修成大安閒天子真身,我們焦家也算是修仙第一世家了。將來你和紅姐姐的孩兒出世下來,不知資質該有多麼好。”
焦飛淡淡一笑,說道:“我也是修道之輩,如果被人一樣擒住了,煉成甚麼寶貝,想來也是氣悶。當初我脫手暗害前輩,乃是出於不得已,我當時不動暗手,現在已經被玄妖前輩殺死多年。不過我現在已經煉就元神,多拘束玄妖前輩在身邊,也無甚麼利處,轉不如大師好聚好散,也不失一時情麵。”
不說林小蓮纔是元始天魔印的仆人,便說焦家現在有三個元神級數之輩,就足以媲美全部銀河劍派。不說焦飛這個又是焦家家長,又是銀河劍派弟子之人,如果連黑龍神都算上,焦家在元始天魔印中的元神級數的上風,還是占了多麵。
林小蓮並非愚婦,曉得這些關隘,故而束縛家中之人,另有那些收伏來的妖怪,並不準跟外人爭論,乃至不準等閒分開家中。把焦飛的家業,打理的井井有條,不差分毫,隻是她原是北宗魔門的玉磯娘娘,自在一股傲氣在,也不如何去決計奉迎銀河劍派中人,除了閉關修煉以外,也是足不出戶。
林小蓮很有些對勁,讓公孫紅把那件西宗的傳承之寶放出,焦飛這才見到一把五色錦羽做成的羽扇,這柄五彩羽扇上有無數神文,恰記錄了構成大安閒天子心法的九種天禽真法。這柄羽扇也不過是真形級數,公孫紅明顯早就煉成了本命寶貝,在玉掌中悄悄一轉,就有無數華彩錦瑟披拂在公孫紅身上,
公孫紅淡淡一笑道:“倒也冇甚麼,就是在分開七凰界之前,聽了小蓮姐姐的話,費了些辛苦,取了西宗的傳承寶貝。正安閒修煉第四門真傳,也不知有否小蓮姐姐那般機遇,也煉就大安閒天子法體。”
七凰都是純陽寶貝變幻,平時也都不束縛七凰界的修士,任憑來去。這不是七凰心慈,而是於這七頭凰鳥來講,眼中能存眷之人如何也要元神以上,就如凡人即使曉得家門前有一窩螞蟻,卻也不會特地去辯白那一頭螞蟻跑去了劈麪人家。平常有很多煉氣級數之輩,被前輩高人挾帶去遨遊銀河,七凰底子懶得理睬。就像是七凰界中很多人族,七凰一樣是任他們自生自滅。
焦飛嗬嗬一笑,說道:“便是需求前輩的本領。我這裡另有兩份質料,費事前輩幫我祭煉兩爐赤帝血出來。隻要這兩爐赤帝血煉好,我就尋求一個放前輩出來的妙法。”
天殺孺子最是愛喧華,固然看著跟天乙,天牢,天理,天門,天船,天阿他們六個另有些相親相愛,但是卻顯得跟楊金剛更近一些,畢竟兩人熟諳較久。
銀河劍派此番出逃,銀河劍派諸多弟子,不消說,都要給冥凰在存亡簿上一筆勾了名號,冇有元始天魔印的隔絕,立時便要被這一股法力碾碎精魂,連轉世循環之望都冇得。
林小蓮啐了他一口,半是嬌嗔,半是害臊,焦飛卻很有些得意其樂,拉住公孫紅的玉手,問了很多修煉上的事兒。不過他修煉的是銀河正法,正宗道門元神手腕,對魔門真傳實是冇甚麼心得,也說不上指導。隻能想了想,發了個狠心說道:“紅姐姐放心修煉,大不了我再開爐煉些赤帝血來,總要讓你成績神魔不死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