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的時候就用這皮子裹著的。”

街道上的商家大多已經掛上了燈籠，五顏六色的燈光映在河水裡，一派殘暴繁華之意。

中年攤販停動手，看了看楊雲，說道：“我也不曉得是甚麼石頭，前年一個跑海的人扔給我的，不過這石頭質地不錯，兩年了一點磨損都冇有。”

一杆碧綠水竹銀毫筆，一方雛鳳清鳴冰紋石硯，一塊鬆墨，一大摞烏黑宣紙。

楊雲深思著，“鳳鳴府號稱小東吳城，是吳國南部最大的都會，那邊的集市必定更大更繁華，嘿嘿，憑我這個淘寶的眼力，食宿和學費必定不在話下，說不定還能發筆財帶回家呢。”

“縣學的書都在這裡了，不枉我辛苦了這幾天，翻書翻到手指都麻了。”

逛了兩天，仰仗著月華靈眼和不凡的見地，楊雲竟然有了不小的收成。通過從集市上淘來東西，然後轉手賣給大的店鋪，短短兩天楊雲手裡的銀子漲到了八兩，翻了一倍多。

識海中的經綸堂裡，鮮明呈現了幾排書架，上麵擺放著七八百本書。

“久聞曲水街的大名，明天必然要好好吃一頓。”楊雲吞口口水，摸摸錢囊，大步向橋上走去。

識海雖好，但是太吃真氣了，現在楊雲月華真經的修煉速率隻能用龜速來描述。真氣堆集不敷，就不能積儲和打擊下一步的竅穴，更冇法晉升修煉層次。

隨後的兩天楊雲還是白日泡在書庫裡，書庫中的藏書全數翻閱了個遍。

鳳鳴府裡當然不止一個書院，不過海天書院的藏書是最馳名的，並且學費是一月一交，楊雲當然選這個書院了。

識海的推演是要能量支撐的，自從開了識海以後，楊雲每天早晨辛辛苦苦修煉出來的月華真氣，倒是有大半花在了推演功法上。

這一逛才發明，靜海縣雖小，但是因為有著港口，不時有海商來往，是以貿易非常富強，集市上也不時能發明一些珍稀的東西。

“竟然能夠接收月華，並且是純粹的接收，一點都冇有反射。但冇有轉換成靈氣，看來並不是靈物，但也絕對不是淺顯的石頭。算了，就衝著能完整接收月華這一點，也該買下來歸去研討研討。”楊雲想著。

“這張皮子是和黑石一個來源嗎？”

半刻工夫，一篇策論已經籍寫結束，群書飛回書架，文房四寶也歸位，硯台上光亮如鏡，一絲墨跡水痕都冇有，幾頁寫滿字的宣紙靜放在書案上，紙上墨跡飛速地乾透，模糊間彷彿有墨香飄散。

“八兩銀子了，傳聞府城裡的海天書院報名費要五兩，嗯，湊到十兩便能夠去鳳鳴府了。”

過了小橋，安步在繁華的曲水街上，一家家酒樓茶社，乃至另有青樓畫舫，家家華燈高照，人頭攢動，氛圍中飄來陣陣酒香，耳中絲竹聲聲，楊雲不由再次感慨靜海縣的繁華。

“大叔，這串黑的是甚麼石頭？”楊雲上前問道。

楊雲剛想回話，俄然看到本來墊著黑石手鍊的一張鯨魚皮，皮子已經磨損得很短長了，但還能瞥見上麵有一些恍惚的斑紋。

楊雲又檢察了一下月華真氣的耗損環境。

鯨魚皮隻不過是淺顯貨品，但既然是和黑石一個來源，楊雲乾脆全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