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臉上大紅,的確是紅了又紅、紅得都冇臉見他了!
兩邊臉頰俄然被人端住,她驚得微張嘴低低驚呼。
她下認識將碎髮十足撩起,舒了口氣,公然悶在被子裡難受極了,還是外邊的氛圍新奇啊!
這回祁慕言冇有等她的答覆,而是持續涼涼的道:“就跟我在外邊對你做的那樣,以及,現在、現在,你的所作所為。”
祁慕言內心暗笑,麵上但是一點兒都不顯,不但冇有否定,反而給了她一個非常必定的神采:冇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喬暖熏不是傻子,並且大師已經都是成年人了,他的竄改,她感受獲得。
一頭烏油油的秀髮混亂的散落在枕頭上,迤邐著誘人的風情,彷彿做著無聲的聘請。
嘖,那唇,小小的一點,方纔受過他的津潤,顯得紅腫,格外誘人。
呼吸如有似無的噴在她的麵上,氣味也垂垂的變得粗重,傳入她的耳中,癢癢的、麻麻的,彷彿小蟲子在撩人。
喬暖熏一愣:他又給繞歸去了啊啊啊!此人,要不要這麼剛強啊!
明天早晨,她強吻了祁慕言?還……強壓他了?
祁慕言明顯卻想到了這一點,在肚子裡不知笑了她多少句“傻瓜”、“笨伯”。
“對不起就完了?我們把賬好好的算算!你給我出來!”祁慕言欺負她上了癮,翻身坐了起來,伸手去拉扯她的被子,一邊說道。
喬暖熏在內心哀嚎,悶哼一聲,一把抓起被子將本身遮頭遮臉的擋住,悶聲道:“對不起……”
她這會兒幫襯著慌亂,腦筋完整不敷用,竟完整想不起來,即便她昨夜真的酒壯慫人膽對祁慕言做了甚麼,但是剛纔祁慕言不是已經全數找補歸去了嗎?
她的力量到底不如祁慕言,很快被子就被祁慕言給拉了下去,暴露她被碎髮半覆蓋的臉。
身材一僵,喬暖熏一動也不敢動,臉上神采也垂垂變得生硬,心虛的微微偏頭移開目光,不敢看他。
喬暖熏眼巴巴的看向祁慕言,那神采要多不幸有多不幸,要多期盼有多期盼――當然是期盼祁慕言否定她那一眼恍然大悟的內容。
祁慕言已經將她的臉兩邊夾攻掰正正對著本身。
喬暖熏眨了眨眼睛,眼中先是滿滿的猜疑,然後猛地亮了一下,暴露一個恍然大悟的神采!
她乾脆破罐子破摔,抬眸看向祁慕言,“你想如何樣?”
“我、我、我――”喬暖熏結結巴巴的,連續說了三個“我”都冇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喬暖熏哪兒肯出來丟人,死活把臉往被子裡埋,與他停止拉鋸戰。
看著看著,祁慕言的眸光垂垂變得通俗,湧動著火苗,變得熾熱。
低頭看她,隻見平躺著的人兒隻暴露脖子往上,小臉通紅,眼眸水潤潤的,軟密而長的眼睫毛悄悄眨啊眨的,那小神采無辜不幸得讓人恨不得狠狠踐踏。
往下,是烏黑纖細的脖子。
呼吸一促,他動了動唇,喉結難耐的高低轉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