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期林教員休完產假返來,沈溪可算輕鬆很多,不消再幫人代課,課時都普通安排,舒暢很多。
剛走未幾遠,就被財務大姐給拉一邊去。
“秀琴姐,不是我不肯意幫她。隻是這個學散打,也不是一日之功,就算學個幾年,女人天生力量不如男人,也不必然能包管打得過丈夫,更何況,還要再熬幾年,那不也是白白享福嗎?”
不過,一見鐘情有一見鐘情的好,日久生情也有日久生情的妙。
“不測,都是不測。”
吳大姐實在看不下去,就想著沈溪技藝好,讓她教一教,不說能打過男人,好歹,被打時能逃得開呀。
沈溪聽了,血液直衝腦門。
她真冇扯謊,真的是純純的不測。
校長固然麵子上冇輸懟歸去了,但內心也有點打鼓,現在有沈溪這話,那另有啥說的?
眨眼間,就到了玄月,新學期開學。
“嗯,那你們儘力。”沈溪鼓勵道。
冇有誰更好,隻是分歧的體例罷了。
“這可如何辦?我們想幫著出頭,但非親非故,也不能上門把那男人打一頓吧?我好姐妹就一個女人家,年紀又大身子也不好,那裡打得過那五大三粗的男人……”
但,食得鹹魚抵得渴,莫雅楠本身選的,她就不會悔怨。
“隻是我阿誰婆婆,是個很難搞的人。”莫雅楠皺了皺眉頭,她也不曉得是甚麼命,明顯脾氣很好,人也很好相處,卻老是碰到難纏的婆婆。
“厥後嚇得社區的人都來勸康妮,說伉儷還是原配的好,為了孩子忍一忍。但她內心不平啊,這類每天捱打的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她就想著,不離就不離,乾脆她也學散打,今後誰家暴誰還不必然呢。”
“這校隊,除了你,誰還能挑起這個重擔,小沈,能者多勞,你就不要再推讓了。不過如果身子不舒暢,你也要提出來,我們到時再想體例,你看如何樣?”
“康妮就嚇到了,她就一個媽媽,那裡是那男人的敵手。整天在家裡被打地不成人形。最後還乞助到社區,社區也來人勸,誰曉得那男人拿把刀出來,說誰來勸他仳離,他就殺誰百口。”
“小溪,我拿你當親妹子,有事也不瞞著你了,實話跟你說吧,我這侄女,真的命苦。”
說是侄女,倒是冇血緣乾係,是她好姐妹的女兒,叫付康妮。
之前付康妮被打得狠了,就帶著孩子逃回孃家,男人追上門連丈母孃都打,說丈母孃不是好人,調撥他們兩口兒仳離。
吳秀琴聽了,比吃了人蔘果還舒暢,要不她說沈溪這女人能處呢?仗義,利落,合她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