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的手掌又大又熱,撫在她的肚皮上,誠懇了一整天的來財,覺得爸爸跟它玩,立馬嗨了起來,小腳丫踹地可努力了。
“我很對勁,真的,再對勁冇有了。”命都要冇了。
乃至,連身材乳都幫著細細塗好。
這類了悟,真的能夠用一日千裡來描述。
“拯救,我真的不可了,求放過。”
不過她倒是聽沈潔提過,她和許莉文生養了這麼多胎,都冇有長懷胎紋,能夠是遺傳身分。
陳川一把抱起她:“我讓你曉得,我敢不敢。來。”
“老婆,你細想想,跟之前比,你現在是不是退步了好多?”
陳川自老婆不便利以後,初次感遭到了便利的利落,實在是……放不過啊。
或人直接把她翻了疇昔,然後……
“不首要,歸正都是手。”
小詞兒一套套,聽得陳川渾身舒坦。
“哦,抱愧,你誇我技術好,我就忍不住,想讓你再感受一下,我的技術。”
從小到大,她但是最品學兼優那一掛的,從冇渣過。
沈溪這麼強的貫穿力和體力,愣是冇乾過他,誰懂她的愁悶和辛苦啊。
沈溪這該死的獵奇心啊,此時現在,腦海中第一個閃現的動機,竟然是——
也不曉得是精油的感化還是啥,歸正沈溪的肚皮從有身到現在,還是潔淨烏黑。
之前沈溪,能夠跟他大戰三百回合,不待認輸的。
我靠!
“持續。“
她此人,出了名的能屈能伸,見好就收,按住他反叛的手,然後轉過身,拱進他懷裡,昂首朝他笑得一臉奉承:“我老公是天下第一短長,長的帥,體力好,經曆豐富,論耐久戰能出一篇論文的那種。”
萬幸,許莉文可算是留了點好東西給沈溪。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肌膚上撫著:“這才哪到哪?嗯?”
沈溪直接往床上一癱,累,重新到腳,從裡到外,連骨頭縫都透著痠軟有力。
敢說她渣?她要把他碾成渣渣!!
陳川很對勁地被老婆按倒,就說,練甚麼武啊,如許多好?之前她輸給他的承諾,現在恰好兌現。
公然窄。
“你敢說我退步?來來來,讓你見地見地甚麼叫身材柔嫩度的極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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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呢?”
之前說過,礙於來財寶寶的啟事,陳狀師一身本領冇地兒闡揚,因而學神痛定思痛,狠狠地研討了一番某些不成說的範疇,然後,他就悟了。
認輸聲告饒聲,不斷於耳。極清脆。
等塗完身材乳,陳川又拿出去除懷胎紋的精油幫她在肚皮上漸漸地塗,還細心地按摩一番,讓油脂接收地更好更均勻。
“想翻?來!”
逞強後的沈溪,直接躺床上,一動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