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糙米了,村裡的人除了村長和爺奶會時不時吃上白米飯,其彆人都隻吃糙米飯的。”
再如何說也該是大伯養爺奶,現在卻反過來要爺奶養著他一家子了,村裡分到的地他也冇管過,一向是爺奶讓本身一家子幫手照理的,可糧食自家卻一點也冇有,而冇乾活的大伯一家卻連爺奶的那份也拉走大部分,這事不該呀。
“是呀。”雖說冇換成更多的糙米大柱還是有些遺憾的,但看到小弟那歡樂的模樣,他還是感覺小妹的決定並冇錯,大不了他今後勤奮點上山打獵就是了。
“小妹,我們跟爺奶分炊過了,他們的東西咱家都不沾。”
“大哥,爹爹摔傷後,爺奶一點糧食也冇給我們家嗎?”
村長好歹也是個官,能吃上白米飯不奇特,但寒秀才兩口兒也能這麼吃申明他們的糧食絕對是極有充裕的,恰好作為他們兒子的寒爹爹一家卻幾次麵對斷糧的威脅,雖說冇想要啃老,但這般大的落差,寒初雪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暢。
遠遠看到自家的竹製籬笆牆,想到家人頓時就能吃上白米飯了,大柱腳步都變得輕巧了很多。
兄妹倆人喜滋滋的回到自家的院子,卻聽到一道不屬於秀娘或大丫的女聲在那說著甚麼,家裡還來訪客了?
大柱沉下了臉,“冇。奶說糧食都送到鎮上大伯家去了,他們也冇留多少,冇體例再給我們了。”
因為是輕裝上陣(負重的某驢直接被忽視了),他們回到下棠村的用時比去的時候還要短。
不過既然本身猜到了,就不成能再讓本身一家人當傻子,不然今後本身帶著家裡人奔小康的時候,說不準他就會賴上來,以是該提示的,寒初雪還是要說的,當然基於大柱他們根深蒂固的孝道思惟,她的話還得有些技能。
二柱立時跑了過來,看著兩大筐的糧食,眼睛都亮了,“大哥,這滿是咱家的糧食?”
大柱固然誠懇,但不代表笨,之前是冇想到這方麵,現在一想明白了,便越想越感覺不對勁了。
公然聽到她的題目,大柱深思了,對呀,大伯要乾活,玉祈要讀書,大伯孃和玉琴姐但是冇事乾的呀,她們為甚麼不回村裡來住,就算乾不了農活,起碼也能照顧爺奶吧。
大柱應了聲,“三弟,來幫我把這糧食卸下來。”
聽起來這大伯混得還能夠,“既然大伯有活乾,奶為甚麼還要送那麼多糧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