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娘,有句老話說得好,有多大的頭就戴多大的帽,既然你們冇錢去鎮上看大夫就彆老去充這個大頭,村莊裡誰家有病人不是先找黃郎中的,就是我家三弟秀才老爺家的子孫也是黃郎中瞧大的,如何偏就你們家的娃非金貴到必然得瞧鎮上的大夫?”
小山媳婦敢跟任何人撒潑耍橫,卻絕對不敢招惹族長的,不然隻要族長一句話,她就得下堂成棄婦了,以是聽寒大爺爺這麼一說,頓時不敢吭聲了。
清楚他的脾氣有多硬,小山一時候還真不敢惹他。
冇想到二柱竟然還會有這麼神來一筆,寒初雪差點冇忍住噴笑出來。
“哥、哥……”
小山媳婦從速自地上爬起家,真是一個口令一個行動,讓寒初雪看得對寒大爺爺佩服不已。
隻是他那媳婦不愧是滾刀肉,麵對寒爹爹的黑臉竟然還笑得出來,“哎唷,咱說大哥,剛纔的話是咱一時被二柱惹急了纔會胡說的,你跟小山那麼多年的友情,可不能跟咱一個婦道人家叫真,你說是吧。”
“這個……”小山媳婦的笑容有些僵了,想不出體例來,她乾脆一拍大腿又坐地上去了,揚起布巾就想用最常用最見效的那一招。
“還不滾起來。”
不待小山解釋,寒爹爹已經揚手打斷了他的話,“彆叫咱哥,你現在但是咱一家的拯救仇人呢,這聲哥,咱受不起。”
莫非說寒永柏在家?
不管是正躊躇的小山還是正對勁的小山媳婦或是在哄孫子的小山的娘,全都嚇了一跳,齊齊眼睛發直的看著那道房門。
小山的娘頓時被問得出不了聲。
經驗了小的,寒大爺爺又找上了寒爹爹他們不好開口的長輩――小山的娘。
“是呀,是呀敝宅大爺咱也是看石頭病了,你也曉得咱家就小山這麼一根獨苗,他又隻生了石頭一個,不免咱就著緊了些,以是纔會想找永柏他們借些錢去看大夫的。”
改宗換姓那可就是背祖忘宗了,但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小山母子本來就因是孤兒寡母在林氏宗族裡冇甚麼職位的了,如果再惹上這麼一樁事,今後他們還如何鄙人棠村餬口下去呀,自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