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秀娘揚聲喝住了二柱。
“你們是說,活的野雞比死的能換多那麼多的糧食?”
寒爹爹難以置信的看看媳婦,見她點頭必定了,又看著大柱,“你們拿了多少野物去換米了?”
大柱縮了縮脖子,伸出了五根手指頭,“五隻活的野雞。”
大丫高興的點了他的額頭一下,“白米還丟在院子裡呢,你再不把它抬出去,讓人扛走了,看你能吃啥。”
瞧自家老爹的神采,寒初雪就曉得他像大柱一樣,壓根冇想過本身是不是被坑了。
一向感覺不該換白米的大柱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
末端怕爹孃會怪大柱豪侈,她乾脆直言是本身要換的,把這任務背了起來。
寒初雪見狀隻得把這任務接過來了,“爹孃,我們是跟一個販米的行商換的,他見我們帶去的滿是活生生的野雞,代價就給得高了些,用一匹粗布跟我們換了。拿到糧鋪,那夥記說布確切不錯,就換了十七升白米給我們。本來是能夠換五十升糙米的,但我看爹孃身子虛,哥姐他們耐久吃野菜身子也不結實,以是就對峙換成了白米。”
“啥?”寒爹爹扯高嗓門的又問了一句。
終究想明白這事的寒爹爹昂首看著幾個後代,沉聲道,“你們放心,這事爹必然會找你們大伯問清楚。”
而寒爹爹對調白米還是糙米的事也是過了下腦,並冇細想,他現在體貼的是彆的事。
大柱三兄妹全部怔住了。
“五隻野雞。”
寒爹爹擰著眉不知在想甚麼,而秀娘則是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想到米,寒爹爹倒想起另一事來了,看著大柱問,“剛在屋裡好象聽到你三嬸說甚麼明白米,你們此次換了白米返來?”
看到大柱兄弟搬出去的兩籮筐,寒爹爹又傻眼了,“這、這滿是白米?”
寒初雪的話句句在理,說得也明顯白白,隻要不傻的都能聽懂這此中的意義了。
提及白米飯,就連大丫都暴露了一絲神馳的神采,笑道,“是呀,之前看玉祈哥他們吃,聞著就感覺香。”
本來她還覺得兩孩子又跑去元寶山多打了些野物纔會換回這麼多糧食的呢。
“行,待會大丫就去煮一大鍋白米飯,咱百口都吃。”
二柱喜滋滋的點頭,“是的爹,咱家能吃好多天了。”
寒爹爹的臉更黑了,秀娘有些擔憂的拍了二柱一下,“小孩子彆胡說話,你大伯如何會坑我們呢。”
寒爹爹不由尋摸起來,等他傷好了,看來要想體例抓活的野物了。
看到孩子歡暢,寒爹爹和秀娘也不由笑了。
秀娘也感覺奇特了,“如何能換這麼多白米的?你們換給誰了?”
二柱倒是鎮靜的說了起來,“冇錯爹,大哥和小妹換了兩籮筐的明白米返來,這回咱家就有白米飯吃了。”
說完後,秀娘認識到本身說漏嘴了,頓時煩惱的拍了拍本身的嘴巴。
這題目,大柱一時候也不知如何解釋得清楚,犯難的摸著腦袋看向寒初雪。
二柱忿忿不平的收了聲,臉上神采較著冇佩服,就連大柱和大丫也是一臉的氣憤,畢竟這事已經是明擺著的了,底子容不得他們作他想,明曉得他們家這類環境,大伯還如許坑他們,這算甚麼大伯呀。
寒初雪也是有些不測的挑了挑眉,難怪,她就說自家老爹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傻不溜秋的人,如何會被人家騙了這麼些年都不曉得的呢,本來這內裡另有敝宅大伯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