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明天是月中,這一天的月光是最敞亮的,充足我養傷了。
他冇有看我,而是看著那一江濁水,好久好久都冇有說話,我陪著他坐了一會兒,然後從槐樹洞裡取出一個包裹,擺在他麵前的木桌上,將包裹翻開,內裡是各種百般的乾肉,這是我的存底,不到萬不得已,我是毫不會拿出來的。
我醒來的時候,青極已經在打座療傷了,我將烤好的肉,煮好的湯擺在桌子上,然後溫馨的坐在一邊看著他,好一會兒後,他才收了周身的仙氣,漸漸展開眼睛,我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下來,還是高歡暢興的湊上去,“青極,你好點了嗎?我已經烤好了肉,湯裡放了藥草,你從速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