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瞧我這記性!”張揚說著搖了點頭道:“這個老宋怕是病得不清啊!”
這個下午與平常冇有甚麼分歧,中醫科仍然有著三三兩兩的病人來求診。不過一樣,張揚仍然比較餘暇,而趙德功就比較繁忙。
張揚剛纔是聽趙德功說酒精棉冇了,纔想起東西室的老錢這麼小我物,是以便主動去取酒精棉,為的便是去會會他。
老錢說著又道:“為了這事,還非得讚揚阿誰小護士何慧,說是小護士態度不好。”
“這我也說不清,”老錢被張揚這麼一問,想起明天看到宋傑的模樣,也感覺有些好笑,便笑道:“你說的不錯,他那還真是燒的,不過不是彆人點的火,是他本身點的。傳聞是點菸的時候燒的,向來冇見過誰點菸能把本身燒成如許的,也是奇了怪了!”
張揚天然曉得她這是遁詞,卻也不點破。他早就聽到有人一向站在這門口,剛纔俄然出來當然是為了給老錢一點牽掛,也是想看看這內裡是是麼人。既然發明是何慧,想來她也不過是獵奇罷了,張揚也就冇有甚麼可擔憂的了。
“本身燒的?”張揚故作詫異狀。
“可不是嗎?”老錢道:“就在我們病院呼吸外科門口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