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定在易斂眉的身前,俄然間大手長伸,一下子已抓住了她的脖子,五指如鷹爪一樣緊緊扣著她的喉嚨,指節處格格的作響,把易斂眉從空中一下子提了起來。
至於他們口中所說的重情重義,逼不得以,不過是為本身的行動,尋上一塊都雅的遮羞布罷了。
而本來被困在中間的那一滴精血,瞬時候像是變成了千千萬萬滴非常藐小的血珠,尋絲鑽隙的沉入了木板當中,等再鑽出來的時候,就把蘇莫雲本身的精血完整包裹在內,易斂眉嘲笑了一聲,她的神采變得非常凝重,十指在空中緩慢的行動著,涓滴不斷的結出一個又一個的咒訣,一個一個的符印接連不竭的呈現在空中,本來斑斑血痕的木板上這時又變得變得亮光起來,像是有一股極大的吸力,把那片片血痕,硬是從木板上吸了出來,再度在空中固結成千千萬萬滴的血珠。
韓維不由大笑了起來:“好一個易師妹,我們兩個男人,都冇有你如許行事的派頭,竟然要撤除統統的師長,獨占琅琊山。但你真的覺得,這寶鼎必定就是你的了?”
韓維冷哼道:“以己度人,莫非我不會防著你們一手?與那姓顧的女子相鬥,我確切傷勢不輕,當時候你們兩個要真的聯手攻我,我必受重挫,可蘇莫雲心卻太急,他見我傷重倒地,就不取我性命,反而急著要先撤除你。哼哼,彆忘了我畢竟是閣主首徒,代掌權益,身上有秘藏的靈丹,這兩個時候,你們在這裡自相殘殺,我卻將傷勢規複了四五成。”
韓維陰沉森的笑了起來:“那有何難,效你與蘇莫雲故事罷了”他嘲笑著說道,“你取了蘇莫雲的精血,以他為血祭之媒,我為何不能一樣做?你的精血既然與寶鼎相合,我擒下了你,也就即是拿到了開啟寶鼎的鑰匙,當時候,你是情願蒲伏於我之下,還是精氣化於凡塵,任由自決”
易斂眉轉過身,對著仍在地上坐著調息的韓維說道:“韓師兄,你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