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顧君玨,你記取!本宮的本日就是你明日的了局!本宮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本宮的孩子不會放過你的!”
秋菱撲騰一聲便跪倒在地:“回王上,是奴婢一向奉侍在娘娘身邊。”
“赫連天,安妃的話你也聽到了,甚麼時候赫連家已經強大到能夠隨便措置宣德朝臣的境地了?”
一個揹著藥箱的老太醫從人堆裡擠出去。
我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削果皮的刀,慢悠悠的晃到赫連天麵前:“你覺得你的諜報會有人看嗎?你覺得以你一己之力便可掌控這場鴻門宴?”
“孤且問你,太妃和誰私交過火?”
赫連天神采變了變,鎮靜叫道:“你敢動我!你曉得你們一個個已經是甕中之鱉了嗎?”他俄然狂笑,猙獰著一雙眼:“你們覺得我會乖乖的束手就擒?彆做夢了,殿外早被我的人灑滿了火油,到處埋伏了弓弩手,誰也彆想逃出去!”
“赫連大人,何必推的這麼潔淨,太妃娘娘放肆後宮靠的還不是赫連家撐腰,現在她有膽量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想必赫連家在背後也出了很多力量吧?”我哥嘲笑:“太妃娘娘珠胎暗結,隻是得找到這姦夫纔好定娘孃的罪啊……”
林軒如有所思的盯了赫連天好久才道:“如果姦夫之事是有人用心讒諂另有情可原,可赫連蓉珠胎暗結之事是有目共睹之事,這你又如何?”
“如何,驚駭?”
“回王上……”秋菱又看向赫連天身邊,俄然指向他身邊的一個矮瘦男人:“是赫連大人的侍從,他常常操縱赫連家的權勢混進宮來,然後扮做宮女與太妃廝混,有次被奴婢遇見,他還揚言要殺奴婢滅口,以是奴婢不敢多言。”
聞言赫連蓉狂笑不止,赫連天則烏青著臉猛地朝秋菱肚子上踹了一腳,直將她踹翻在地:“好個吃裡爬外的主子!賣主都賣到我赫連家來了!”
安蘭若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林軒念著她另有身孕,便還讓人扶她坐下。
“那娘娘倒,若非您本身不檢,我顧家如何平白給您肚子裡塞個孩子?”我哥嘲笑著在赫連蓉麵前踱了兩步:“赫連大人頗識實務的和你拋清了乾係,你莫非不想著供出姦夫,王上也許還會留你一條活路?”
老太醫為赫連蓉評脈後:“回稟王上,太妃娘娘已有兩月身孕,現在孩子已經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