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轉過身來,與我四目相對。那一刻,我再次感遭到天帝的麵孔真的有幾分像白蒼仙君。
“你叫甚麼名字?”他帶著磁性的聲聲響起。
我不信!我纔不信!
“她回身拿出了一杯酒,這酒格外香醇,寡人從未健忘她一時一刻,但是……當時妖界反叛,寡人不得不歸去,當寡人再次回到那邊時……她已經不在了,她的花珠也消逝不見。厥後我才這曉得,這是她們族類的運氣,不是司命星君決定的,是天意早早定下……”
對!既然影象都想起來了,我也同時回想起,當時妖王跟我論述的時候但是親口說過,那殛斃木槿的人很強大,強大到讓他冇法報仇。而白蒼仙君,必定是打不過妖王方離的嘛。
一陣刺目標白光射來,我的眸子顫栗了兩下,而後展開。
剛纔是我目炫了?
天帝俄然問向我。我呆呆的愣住。
一個夢罷了,或許隻是預示了甚麼,並不會申明甚麼,我如何能夠按照夢中的一眼便鑒定白蒼仙君曾經做過甚麼呢?
我嚇得捧首蹲在地上,一下子重心不聞,整小我向後摔去,並在地上翻滾了兩下。
“而你……”天帝俄然低頭看向我,一雙眸子不斷的閃動,“你作為她的同類,隻要你,能化解寡人的相思之苦啊……”
天帝堪堪的看了我一眼,而後意味深長到道:“公然很像,怪不得。”
既然遵循夢中的場景來看的話,天帝就應當是呈現的第一個男人,那麼……第二個殺死木槿奪其花珠的人……是白蒼仙君嗎?
彷彿霹雷一聲,一個雷從上到下,將我劈得仔細心細。
同類……
我努了努嘴道:“我叫花菟桃,你呢……”話音未落,我認識到本身講錯了,因而低下頭假裝甚麼都冇說一樣。
“呼”的一聲,一股溫熱的氣流向我吹來,我定睛一看,竟是那柱子上的金龍大口一張。
昂首偷瞄一眼,見他冇有甚麼龍顏大怒的模樣我也就放下了懸著的心。傳說中天帝非常暴戾且好弑殺的傳言看來都是哄人的嘛。
我一驚,甚麼都顧不上,竟脫口而出道:“為甚麼?”
天帝的故事一向冇停,他還在接著說:“寡人作為天帝,想要甚麼會得不到?可惜,唯有她……寡人得不到……”
“那寡人如果不承諾呢?”天帝俄然嚴厲起來。
我越是儘力地想就越是想不起來,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帝已經不曉得說了多少句話,我隻得持續聽下去。
麵前金光一閃,金光直衝雲霄,半晌後,隻見那條金龍像道迅猛的閃電直直向我劈來。
剛纔統統的混亂在半晌中都清瞭然起來,我終究想明白了,方纔混亂的影象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我在腦海中幾次想著這三件事物,又是那種奇特的感受,到底是甚麼來著?我彷彿很熟諳,又很陌生,熟諳到彷彿切身經曆了普通,又陌生到彷彿是一段陳年影象。
妖王和天帝口中的“得不到”便都是指木槿,因為他們都提到了她是因落空花珠而死。另有花珠……我驀地之間又想起,我曾做過阿誰夢來,夢中就是方纔天帝描畫的場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