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一愣道:“你說她是瀅夫人的師妹?”
葉浩鼓掌道:“好,既然女人與鄙人目標不異,那何不與鄙人一起在這離火教要地做些驚天動地之事。”
金鳳凰道:“不錯。”
金鳳凰道:“想必你已得知離火教攻打天戰皇朝之事,因此想趁厥火線空虛,造些混亂,但你可曾想過,離火教因何能夠一夜之間毀滅東川第一大宗天禦道?莫非僅僅隻因為離火教主天煞修為通天嗎?你可知天禦道已是持續萬年的修仙宗門,其秘聞比引劍池更加深厚,但仍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這此中實是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隱蔽。”
金鳳凰笑道:“能獲得引劍池袁掌門的獎飾真是讓小女子幸運之至呢。”
葉浩道:“本來如此,前次女人托我傳話給敝派掌門,鄙人已將女人的話原本來本傳到,敝派掌門對女人的深謀遠慮也是大為讚美。”
葉浩皺眉道:“你笑甚麼!”
葉浩聞言,頓時呆住,好半天賦緩過神來,呐呐道:“你……你是說那日從屠家長熟行中救下我的人便是你?”
熏蘭見兩人劍拔弩張,又似曾有些過節,頓時愣住,急道:“金女人,你和葉公子是否有些曲解……”
金鳳凰道:“你說我彆有用心。這我承認,但說我用心叵測本女人可不敢笑納。我當初讓你們前去屠家,就是要讓你們戳穿屠家已投入離火教的事情,好讓你們引劍池有所防備,莫非這也算是用心叵測?”
葉浩心頭一動,暗道,金鳳凰此話說的有些玄機,特彆是那“恰好”兩字更是惹人生疑,莫非這琉璃花穀是離火教的處所,而瀅夫人也是離火教之人?
葉浩怒道:“我有何好笑。”
金鳳凰沉吟半晌,點頭道:“你把離火教想的過分簡樸了,此事千萬行不通,你還是撤銷這動機吧。”
“啊!”坐在地上的熏蘭不知何故收回一聲驚呼,麵色刹時變得丟臉起來。
金鳳凰笑道:“當時我喬裝成鳳鸞坊的琴姬,一個淺顯女子的話又怎能讓引劍池弟子信賴。天然要讓你們親身前去,目睹為實才行!至於那棵火雲幽蘭木,倒是對我所修神通有天生的禁止感化。便隻好讓你們順手幫我毀掉了。”
想到這裡,葉浩麵色和緩下來,對金鳳凰恭敬見禮道:“先前不知,多有獲咎,還請女人恕罪,葉浩在此拜謝女人的拯救之恩。”
金鳳凰道:“你那日墮入危局,本也是我的原因,若不是我讓你們去屠家,你也不會碰到傷害,以是拯救之恩也就談不上了,今後莫再提起。”
葉浩冷冷道:“哼,現在總算認出了我,那就趁本公子另有耐煩的時候,好好把那統統解釋一下吧!”
葉浩恍然大悟,心頭暗忖,本來那蒙麵女子便是金鳳凰,難怪我會有一絲熟諳的感受,隻是當時不管如何也冇有想到她的身上。
葉浩語氣一緩道:“既是如此,你隻需奉告我二人便可,為何還要大費周章,棍騙我們前去屠家毀樹?”
葉浩皺眉道:“火雲幽蘭木對你有禁止感化?莫非你修習的是冰寒屬性的神通?”
“不錯,女人意下如何?”
葉浩想到這裡,麵色逐步陰沉,叱嗬道:“金鳳凰,你騙我師兄弟二人前去摧毀火雲幽蘭靈根,幾乎陷在屠家,你卻從那以後便消逝不見,你用心叵測,用心不良,究竟有何詭計,你雖已不認得我,但我卻永久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