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雖聽到呼聲,但他眼傷未愈,先前又墮入深思,現在竟涓滴不知躲閃。
舞傾城道:“真是可悲可歎。兩位前輩身為正道玄宗之人,卻貪恐怕死,成為離火教的打手,真是讓全部神州修士絕望!”
“不好!”舞傾城驚叫的同時,葉浩也已感到到網上傳來的陣陣元氣,倉猝禦劍調轉方向,卻不料那虛網如影隨行,非論本身轉向何方,那虛網始終罩在當頭。
正在感慨之際,忽的耳側傳來一聲弓弦撥動之聲,她倉猝轉頭,卻見相隔甚遠的一棵樹上竟是寒芒一閃,一支淩厲長箭破空而來,而那長箭的目標竟是現在猶自發楞的葉浩。
“叮”的一聲脆響,銀針與長箭碰在一處,竄改了那支箭的去處。
地巧怒道:“小丫頭休得胡言亂語,我們二人如有禦天老道的修為氣力,也自會與離火教拚上一拚,但我們與禦天老道的修為已是想差甚遠,如何去抵擋氣力更強的天煞教主,我們要保宗門全麵,隻得如此!”
“這如何能夠!”
現在,暮色已重,六合灰濛,清風拂過吹起他的長髮,現出儘是汗水的額頭,他倚樹而立,瞻仰彼蒼,神情有些愴然。
舞傾城道:“他是西土第一大宗引劍池的弟子葉浩,請兩位前輩看在與我師尊的友情之上,放我二人疇昔。”
“唉……”舞傾城不由得收回一聲輕歎。
葉浩心頭駭然,他明顯感遭到半龍劍已刺中對方,此劍與本身情意相通,他能夠感遭到劍上傳來嗜血的鎮靜,但為何那人竟連哼都不哼一聲……莫非是個死人不成!
舞傾城渾然不懼,持續道:“兩位真是本領高強,不敢與魔教相抗,卻來欺負故交的後輩。”
本來這兩人恰是東川飛天門的兩位掌門天靈和地巧,這兩人師出同門,自幼形影不離,修為亦相差未幾,兩人的合擊之術在東川更是無出其右者,是以兩人便同時成為飛天門的掌門,一宗雙掌門,在全部修仙界亦是極其少見之事。此二人與天禦道掌門禦天道人友情莫逆,舞傾城雖未見過他們,但聞得困仙天網的大名。又豈能猜不出來。
本來那三支箭魚貫射出,第一支箭釘在樹乾之上,第二支箭釘在第一支箭的尾部,將第一支箭向前頂出一寸,第三支箭又釘在第二支箭的尾部,將前兩支箭再頂出一寸,終究使那第一支箭剛好頂出樹乾半寸,刺入葉浩腹部。
但這一次,那三支長箭收回的倒是三聲。
天靈老者聞言沉默不語,半晌才道:“你們一個是禦天老道的弟子。一個是西土第一正道大宗的弟子,老夫兩人也不難堪你們,你們速速退去吧,但若想讓我二人從這片虛空放你們拜彆,倒是千萬不成能。”
地巧聞言。更是大怒,便欲脫手。一旁的天靈卻緩緩說道:“離火教局勢已成,東川已儘數落在天煞手中。我們為保宗門隻得服從於他,你怨我們也罷,恨我們也罷,我們不想辯白……他們快追上來了,你們還是從速下去逃命吧,此路不通!”
左邊名為天靈的老者楞道:“你是禦天第七子?那他又是何人?”說著伸手點指葉浩。
疾走好久,葉浩深感疲敝,體內靈氣亦耗損大半,他停下腳步,不住喘氣,神采也有些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