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還在回想薑撫恒的話，俄然衣袖被人拉了一下：“程師妹。”

事情順利辦完，張青書拱拱手：“兩位師姐，小弟先走了，改天再請師姐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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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玉不反對如許，韓撫寧之事，讓她心驚膽戰，進入某個小個人，儘快融入玄淵觀，對她隻要好處。

靈玉對隻慕其名不見其人的沖虛宮很獵奇，據傳沖虛宮都是修煉狂人，眾位法師脾氣一個比一個古怪，君不聞，玄淵觀中傳播著這麼一句話：太虛宮是高人，玉虛宮是神仙，沖虛宮不是人。

“多謝柳師叔。”

煉氣八層，在法師中算是不錯的。玄淵觀中，目前煉氣九層的除了觀主、兩位監院、三位首坐，另有六位法師，此中沖虛宮三位，玉虛宮兩位，太虛宮一名。華通虛和韓撫寧兩人都在此中。

見靈玉一臉呆相，張青書笑了：“除了每旬日的講道，上院弟子另有本身的教習法師。彆的，剛入門的弟子每日都要去一次書院，本來上院弟子是不消去的，可叔叔說，師妹對修道還一竅不通，也該跟著去，最起碼符文要學會了，不然如何寫弟子手記呢？”

靈玉趕緊深深一揖：“見過法師，見過眾位師姐。”韓撫寧說她能夠喚師叔，彆人可冇說過，也不曉得人家是不是顧忌，先客氣點老是冇錯的。

兩個時候轉眼就過，薑撫恒說完，敲了一下玉磬：“本日講道到此為止，眾弟子自去吧。”說著，自顧自分開了。

“青書師兄，那我甚麼時候去書院？書院在哪？”

一名三十擺佈神情冷峻的道人穿過眾弟子，坐到最上方的蒲團上，拿起案上的木槌，小扣了一下中間擺放的玉磬。

柳威意點點頭：“你的卷宗，我看過了，鄭師兄倒是有先見之明，重新教起，比半途教起便利多了。”

正想著，比較愛笑的那名女弟子揚聲喚她：“程師妹，請隨我來。”

靈玉記得，應修德那幾本雜書上說過，十五歲之進步入觀想境地，是大道觀精英弟子的標記之一，因為如許纔有能夠在二十歲進入煉氣五層。當然，例外也是有的，但未幾。

道姑麵前，團團圍著十幾名女弟子，非常有次序地問著題目。

等候的過程中，張青書又引見了幾名上院弟子給她，有男有女，年紀都在二十以下。

聽到她的聲音，道姑與浩繁女弟子都轉過甚來，看著靈玉。

威字輩，沖虛宮的？靈玉腦中閃過這個動機，麵上半分不顯：“有勞威意法師。”

“柳師叔。”那女弟子揖禮，“這是程靈玉程師妹，第一次前來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