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靈玉拿出那幾隻玉瓶,一一翻開,公然都是養元丹,顆顆潔白,品格上佳。
再次走進玄明宮,韓撫寧仍然在那間屋裡等著。看到她出去,神采淡淡地點了下頭:“程靈玉?坐吧。”
“我給你一個機遇。”韓撫寧居高臨下,看著她說,“三年時候,你如果能達到煉氣七層,我便讓你進入玉虛宮,參與這件盛事。到時候,你就有資格成為我的合作者了。”
天下道家世一人,天下太小……會是她想的這個意義嗎?
國師之爭,這個題目讓靈玉感興趣了。她曉得,國師之位,乾係到三大道觀爭奪第一道觀之事,現在的國師是無極觀弟子,天下第一觀也就是無極觀,如果國師之位落到其他兩觀手裡,天下第一觀的名頭,也會隨之轉換。現在國師要換人,是不是玄淵觀也有機遇成為天下第一觀了?
韓撫寧淡淡道:“我說了,你現在還不敷資格曉得這些,我隻是給你一個機遇,要不要這個機遇,你能夠本身挑選。歸正,就算你放棄,我也隻是有些遺憾罷了。”說罷,將桌上的玉瓶推疇昔,“這裡是一百顆養元丹,算是我給你的投資,如果你勝利了,便是我收取回報的時候,如果不成……就當我看走眼了。”
韓撫寧隻是看著她,神情嚴厲,不帶笑容。
韓撫寧道:“如果你能達到煉氣七層,我就讓你進入玉虛宮,參與國師之爭。”
“啊!”靈玉驚呆了。國師之爭,韓撫寧竟然想讓她插手國師之爭?她隻是個方纔修劍入門的小弟子啊!
韓撫寧卻悄悄點頭:“國師,天下道家世一人,聽起來彷彿很風景,可這個天下太小,第一又有甚麼意義?”他看著靈玉,目光清冷,“你現在還不敷資格曉得這些,以你目前的修為,說給你聽也冇成心義。”
就算這是韓撫寧用心擺出的釣餌,她也信一回!
古怪的是,柳威意閉關,師門竟然冇有再安排教習法師,他們這些教習法師閉關的弟子,都冇人管了。
“可惜,時候太短了,三年,隻要三年……”韓撫寧冇有看她,目光定在虛空,似在自言自語。
韓撫寧目光動了一下,回過神,垂下視野,撥弄著桌案上擺放著的玉瓶,開口:“三年時候,煉氣三層,劍修入門,如果你有充足的時候,成為法師應當不是難事。”
如果她勝利進入煉氣七層,韓撫寧便把將她調入玉虛宮,收取回報――到底是甚麼回報?她在國師之爭中,能起到甚麼感化?她現在不過是個煉氣三層的小弟子,她能做的,太多人能做了。就算她達到煉氣七層,又如何?玄淵觀有四五十名精英弟子,十幾名真傳弟子,都是年紀輕、資質高的人物,已經煉氣七層的也不是冇有,她有甚麼值得韓撫寧另眼相看?
這個動靜讓靈玉嚴峻起來。韓撫寧,這個傢夥終究想起她,要對她脫手了嗎?
靈玉越聽越是莫名其妙,忍不住道:“韓師叔,國師之爭傷害萬分,我為甚麼要趕著去插手?我又不想當國師!”
她神采變幻不斷,最後,將玉瓶抓在手中。
“韓師叔?”等了好久,都冇比及他發話,靈玉出聲提示。
靈玉心胸忐忑地坐了。
這就奇特了。國師之爭很傷害,張青書如許跟她說過,積年隕落此中的法師,多不堪數。她傳聞的時候便想,當國師當然是好,但她更珍惜本身的小命,冇有充足的氣力,還是不要插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