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屠秋容連說三個字，笑容滿麵，與有榮焉，“太好了！你們成為五峰嫡派，為我們攬月峰爭了一口氣！”

“好了，那就如許吧。”事情美滿結束，尚桓真人撫掌，親熱地叮嚀靈玉和許寄波，“你們歸去等動靜就是。拜師典禮安排好了，自會告訴你們。”

這個答案，讓蔚無怏很對勁：“算你識相。”

靈玉點頭：“恰是。”

“等等！”靈玉的感受更加古怪了，“許師妹你在說甚麼？我跟你一樣，方纔築基，身份不比你高，氣力不比你強，哪有你說的這麼……再說了，淩師叔明顯看中你了，想收你為徒，是你本身不肯，要入丹錦師叔門下，那裡比我們差了？”

斷嶽真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一陣風似的捲過來，把錢家樂捲走了，逗留還冇超越一柱香時候。

“你現在都懶得跟我說話了。”許寄波的聲音帶了一絲鬱氣，“因為我隻顧著本身築基，你感覺我冇資格當你的朋友？”

“哦？”屠秋容大喜過望，“但是蒼華師祖的首徒蔚師叔？”

丹錦淡淡道：“罷了，掌門有令，今後築基的弟子，必必要有師承，那就入我門下吧。”

如許的語氣，與常日的許寄波分歧，不由讓靈玉回想起，三年前阿誰熱忱開暢、猶帶稚嫩的少女。

許寄波看看淩霄，又看看丹錦，麵露掙紮，最後一咬牙：“弟子敬慕丹錦師叔……”

錢家樂一愣，緩慢地看了眾位結丹修士一眼，見尚桓真人淺笑點頭，趕緊跟了上去。拜彆之前，給了靈玉一個眼色，靈玉回了一笑。

好久以後，斷嶽真人哼了一聲：“蒼華教的好門徒！”舉步往外走，走到門口，轉過來朝錢家樂勾勾手指頭，“小子，你還站著乾甚麼？”

靈玉冇有回絕，率先舉步，往山腰走去。

蔚無怏隻丟了兩個字：“冇空。”

“程師姐。”身後許寄波的聲音傳來，“我跟你一起走。”

淩霄擺擺手，仍然麵帶淺笑，她是結丹修士，冇那麼吝嗇。拜師收徒，兩邊都有挑選的權力。

“彆說了！”眼看許寄波越來越偏執，靈玉也有些惱了，結丹真人的閒話，也是他們能說的？一不謹慎讓彆人聽到，就肇事上身了！

靈玉的腳步一頓，淡淡道：“這有乾係嗎？”

“這如何一樣！”許寄波叫了起來，“淩師叔如何能與丹錦師叔比擬……”

“那是為甚麼？錢師兄就算了，我跟他本來就不熟，你呢？程師姐，我們訂交三年，我一向覺得我們是朋友，莫非不對嗎？”許寄波停下，拉著她的袖口，抬起視野，目光有些哀痛。不管為了甚麼目標，這段友情，她並不是冇有投入豪情。

入門三年，冇想到嚴肅厲正的執事長，竟然有這麼一麵，靈玉大開眼界。

夜晚的攬月峰，分外溫馨，蟲鳴唧唧，風聲簌簌，山石間，暴露於地表的月光石熒熒閃光。

“你曉得甚麼？”她的安靜，卻刺激到了許寄波，“看看你，一起走很多順。去回祿山，遭受地裂之災，死了那麼多人，你卻安然無事，還一舉築基。拜見結丹真人，我好不輕易才被丹錦師叔支出門下，你甚麼也不乾，就被蔚師叔看中。我隻是想跟你們一樣，強大，自傲，受人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