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道友,如何辦?”靈玉傳音。
他們二人的火伴也好不到哪去,全都重傷在身。
“白虎斬!”端木澄低語,悄悄一動,將已經變得暗淡的摺扇收回擊中,摸出一把靈符。
靈玉放出坎離劍,淺紫劍氣一繞,將擊向端木澄的力量化去。
他歎了口氣,將懷中的旌旗拋出,捏碎玉牌,消逝於世人之前。
葉尚飛苦笑一聲:“若不是如此,我豈會接管陸師妹的建議?早就與我師兄結伴,爭搶這個第一了。”他實在需求錢,不然,他更想與宋詡一爭高低,就算輸了,也是暢快淋漓。
剛纔他及時撤出,並未受傷,這一殺招,儲存了非常的力量,宋詡身上帶傷,不敢正麵迎敵,一道輕煙騰起,人影閃退十幾丈,避過了這一擊。
“好機遇!”不遠處的徐正目光一亮,瞥過身側的青年,“段師弟,脫手吧。”
可徐正不是一人,他另有火伴。這位段師弟的劍很古怪,曲折如蛇的外型,舞動時帶起的劍氣一點也不鋒利,卻有著讓人很不舒暢的膠著的力量,像一團漿糊,粘上甩不掉,冇法著力。
陸盈風悄悄點頭。她不是不顧大局的人,如果是彆人,她還是會把重點放在端木澄身上,可宋詡三番兩次打太白一脈的臉,任何一個太白弟子都不能容忍。至於端木澄,總會有機遇的。
他的摺扇在剛纔的一擊頂用儘了靈氣,臨時不能動用,而其他靈器對上宋詡,冇有涓滴勝算,隻能以靈符對敵。
“看著吧!”葉尚飛歎了口氣,“既然是宋詡,我們不能無動於衷。他們已經是四對二了,我們插手混戰冇有好處,另有徐正在旁……看他們如何做,算是為師兄掠陣。”
她收的是端木澄的錢,常子慶如何樣,她不體貼,幫忙端木澄就行了。
“他們碰到了宋詡?”陸盈風吃了一驚,越看神采越白,“宋詡竟然這麼強……”
常子慶一擊不到手,冇有再擊,因為宋詡纏住了他,讓他騰不脫手。
葉尚飛被這股劍意粘上,如蛆附骨,難受至極,眼看著就要被徐正的劍氣擊中。
他們兩個的火伴,卻不能如此,隻能咬緊牙關,進獻一臂之力。
端木澄掃了徐正一眼,咬咬牙:“冇甚麼大不了的,輸就輸!”他來插手此次論劍會,又不是為了爭勝,要不是陸盈風咄咄逼人,找不到隊友都無所謂。端木澄此人有個臭脾氣,大要看起來很好欺負,究竟上確切很好欺負,但要觸碰到他的逆鱗,或者欺負到極限,那他的倔勁就上來了。
“陸師妹,是宋詡!”白虎殺太較著,葉尚飛不消細看就曉得那是誰。